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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

第(3/4)节
住折返回去。

    她实在想看一看那封信。

    【??作者有话说】

    下章有弟弟伤口撕裂流血度艾,纯属个人x,雷这种的不要点。

    希望不要被锁,锁了只能像前面很多章那样大幅度删减……

    第44章急雨

    ◎食蜜鸟◎

    一场急雨来得突然,浇透了灌木丛和顶端蓬放的艳花。引来以蜜为食的蜂鸟,低空徘徊许久,终于站上被雨水淋湿的花瓣。鸟喙长而坚硬,质感光滑,顶缘稍稍下弯,在附近轻啄。

    似是嗅到了花蜜愈发浓重的香气,终于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被进食的本能引诱着穿到内蕊。它过去曾被困在笼中,至此饥饿太久,似乎根本不知餍足。鸟喙深而重地凿下去,吸吮着花蜜最丰泽之处。

    盛凌薇喜欢静静注视这个过程。她腰背微微弓起来,低头认真观察。

    而沈恩知以手撑在她颈后,薄唇滚热,轻轻吻着她薄薄颤动的眼睑,不许她继续看。

    盛凌薇于是阖上眼睛,感受着自己在他臂弯里越沉越深,溺在安稳牢靠的怀抱之中。

    --

    盛凌薇也喜欢碰触他的肌体。最爱他情到浓时,一语不发,只是紧咬牙关,从下颌紧绷到脖颈,血管也抽颤着涨鼓起来,耽湎而迷恋的景象。

    她抚摸他的喉结,手心感受到上面一突突跳动,沁出微漠的汗意。

    指尖一点一点,碾到他开阔的肩膀,肌理线条流畅,薄厚适当。在外多日,瘦了不少,盛凌薇碰到他背上未愈的创疤,力度就带了怜恤的安抚之意。

    她咬着他耳朵劝说:“你还有伤……动作别太大了。”

    他摇摇头,讲话时唇隙一开,漏出几声喘息:“没事。”

    怎么能没事?盛凌薇只在他唇上随意地亲了亲,沈恩知就一下发了狠。他起先还有点克制,此时仿佛被敲下什么开关,腰身落得急了,盛凌薇扶在他后背脊的手指瞬间感到一阵濡润,起先以为是汗,借着贫白月光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伤口迸裂流了血。

    盛凌薇皱皱眉,拿掌根推他:“疼不疼呀。”

    “不疼。”

    沈恩知吻她的时候用上了劲力,含住她的唇舌深深啮咬着,她也仰着头不甘示弱,呼吸与牙齿都撞上一起,一场长吻逐渐浑浊,带上湿重的血腥气。

    盛凌薇的手抓在他汗密的头发里,眼睛睨着他这狂乱又迷失的样子,或许还是应该怪罪那天,从她看到那封信开始算起。

    那天她转步回了房间,一眼望见洁白平整的纸料,静静躺在光滑的木质桌面上,漫射着窗外日光,落在眼里融融的暖。

    正如沈恩知其人。

    在她面前,他很少主动进犯,总是默立在原地,等待她的垂看和抚摸。

    盛凌薇轻轻以手撕开粘口,打开那封信。

    两页信纸,写满他齐整秀拔的字迹。沈恩知的笔触优美非常,落在纸面上,内容却相当平实。除却在开头叫了一声薇薇,事实上并没有卸下多么煽情的语句,只是笼统地回忆他们小时候的琐事。

    一桩桩一件件,许多细小微毫的过往,被他装在心里珍藏多年,通过这样一个特殊的媒介,展开在她心上。

    盛凌薇对少女时代的记忆,其实被叶恩弥完全填满了。在这时才陡然想起,原来其中还间杂着那么多属于沈恩知的空隙。

    他写盛凌薇跟叶恩弥上了同一所中学,而他自己则接受妈妈和爷爷安排,到离家更近些的学校就读。开学前一天晚上,盛凌薇抱着练习册到沈家找到他,似乎不舍得今后的分别,拿数学题做借口,赖在他书桌前就是不肯走。

    沈恩知总能一眼瞧破她的谎言,但他始终不露声色,柔顺地依从她的一切要求。到后来是盛凌薇先捺不住困意,睡到他床上去了。而他素来谨慎克制,有分寸地收回视线,体肤和目光都不敢接触她蹭起一半的裙角,避出门喊来叶澜送她回家。

    他写后来盛凌薇摔断了两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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