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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节

第(2/3)节


    久而久之,袁漓和赵晨星都养成随时随地通过江黎月的某些小表情,小动作和语音语调的变化来推断江黎月想要什么。

    这声软糯的“哥哥”,与赵晨星的记忆力童言童语的不太一样,但意义都是一样的——委屈。

    在赵晨星记忆中,大概两人还是幼稚园的时候,大院里的幼儿园,不仅同班同学都是院里的,家长更是互相知根知底。

    经常有小孩和家长就这江黎月“寄养”在赵家这事评头论足。

    八卦无论是在三教九流的市井之地,还是在高知富商遍地的机关大院,都是女人的天性。

    她们每次谈论这些话题的时候,还“贴心”地小声聚团八卦,然而再小声,最终都会传到当事人的耳朵里。

    小江黎月刚记事起,还常去自己家找江父江母,谁知道家里永远只有管家帮佣阿姨们,问起他们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得到的永远也只是“快回来了,你在江家要乖”。

    就算偶尔撞大运能碰见江父,他不是在办公就是在办公的路上。

    失望而归,回到赵家的江黎月,会第一时间找到哥哥赵晨星,才会露出委屈的神情一遍遍喊。

    “晨星哥哥……”

    “哥哥……”

    有人说:所谓的委屈求全其实是积重难返的绝望。

    一次次的失望最终便会化为绝望。

    长大后,江黎月很少会这样喊他,反到是赵晨星每次做错事,想要江黎月打掩护的时候向江黎月撒娇。

    小时候的江黎月很好懂的。

    青春期的江黎月变得阴郁,寡言寡欲,袁漓都很少能摸准他,只有赵晨星能懂。

    而赵晨星回国后的江黎月,他却读不懂了。

    赵晨星不自觉地摸向江黎月白皙修长的后脖颈,摸上一片滚烫。

    赵晨星被烫地心里一哆嗦,下意识以为是不是江黎月身上温度太高了,是不是发烧了?

    随后反应过来,是他自己手太冰了。

    就算有塑胶手套,他的手还是不免冻红了。

    手下的温暖的皮肤被他冻得应激反应远离了些。

    赵晨星快速想要撤回自己冰冷的手指头,然而被江黎月抬起的手止住了。

    江黎月的手同样是温暖的,就像昨天他在江黎月羽绒服兜里感受到的一样。

    江黎月将手覆

    盖在赵晨星的手上,指引着赵晨星的手在他的后脖颈儿处取暖。

    顺带用另一只手拉着赵晨星另一只手同样的动作。

    江黎月蹙着眉轻声道:“手怎么还是这么冷?”

    两人此刻的姿势实在太像情侣之间的拥抱,赵晨星矮江黎月小半个头,两个手被牵着放在江黎月脖子后,刚好像是将江黎月环抱进了自己的怀里一般。

    距离“揉进去”还差一点……

    赵晨星贪恋着手下的温暖,明知此时已经有很多人在看他们他还是不愿意松手。

    赵晨星没话找话道:“幸亏把你换走了,不然我得心疼死。”

    这样类似的话,小时候赵晨星经常说,所以同班同学经常在赵晨星面前调笑江黎月是他的小女朋友。

    当然这话他们自然是不敢当着江黎月面说的,那尊跟判官一般的死人脸,无事不可不再冒着‘生人勿进’的氛围,没人敢对着他说。

    这话以前的江黎月当然也不会当回事,他也很习惯赵晨星时不时的“口无遮拦”,也很习惯赵晨星的“钢铁直男”属性。

    然而放现在,就是惊天巨雷,晴天霹雳。

    自从赵晨星回国后,他对他的态度一直是逃避的,从来不会正面说这种令人误解的话。

    江黎月不知道怎么接这种“情话”,只能无奈又纵容地喊了声:“哥哥……”

    萧兴阳不知道什么事时候从赵晨星身后冒出来,对着他们吹了声“流氓哨”,引起休息室一众注意力。

    休息室没有摄像头,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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