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取所需(微H)
第(2/3)节
问她显得多话不识礼数,郁晚转身回房。
闵宵已经穿戴整齐,今日穿了身月白的衣裳,越发衬得他容貌昳丽,身姿俊雅,她心上一动,没忍住量看好几眼。
话还未问出口,视线里的人已走至近前,未发一语地揽过她的腰,俯身吻上她的唇。
“嗯”
郁晚舒服地叹一声,舌头被含着细细地吮,杂事抛之脑后,身上晕晕沉沉。
亲了半盏茶的时间,她唇上红肿发麻,腿也有些僵,闵宵终于放开,抵着她的额头平缓喘息。
郁晚靠在他怀里,脸上有些热,白日做这事比晚上越发难堪,她不禁腹诽,闵宵怎做得这般顺手自然。
唇瓣覆上一根手指轻轻抚着,闵宵沉声开口,“今日要出门一整天,晚上回来得晚。”
不知是不是错觉,郁晚听出几分落寞和厌烦,她未多想,想起芳姐儿的话,便问:“你可知闵府西苑住的什么人?为何府上的洒扫仆人让我不要去那处?”
“我来府上鲜少走动,不知西苑住的何人。”他沉吟片刻,揣测道:“大抵是闵祥安的儿子闵霖。”
郁晚一怔,当初她就是将闵宵误当成闵祥安的儿子绑上山去,后来做了那些亏心事。
“她们让你不去那处,许是因为闵霖重病在身,不便见外人。”
“他生的什么病?”
闵宵摇头,“不知。我只知晓有这样一人,但从未见过。”
郁晚惊诧,“闵祥安将他藏得这般深?”
既是这等看重,若她真从闵霖下手,闵祥安定做不到坐视不理。
探听得明白,郁晚心下有了几分打算,身上一动,才觉闵宵将她抱得正紧。
“再抱一会儿。”他闷声道。
*
郁晚午间睡的时间长,醒来时头昏得厉害,心上有些空,房里空荡荡的,已将近整日没见过闵宵。
她缓了缓心绪,拣上一柄轻罗小扇,娉娉袅袅地慢步出门。
芳姐儿说不去西苑为好,未说去不得,既是如此她便大大方方地去,惹事了便说不知者不罪。
从南苑出来,郁晚一路上赏花扑蝶,寻着花与蝶不动声色地往西苑去。
府里往来的人暗里瞟着眼睛往她身上落,自以为掩藏得好,实际都让郁晚收在眼底。除了这些伺候人或办事的丫鬟小厮,她更将隐蔽些的武仆看得明白。
从南苑到西苑,武仆数量渐次增多,粗略一数有二三十来人。
郁晚咂舌,闵祥安当真如流水般花银子雇人,武仆可比普通奴仆贵上数倍,心里怕成这般,做了何等亏心事他比谁都明白。
行了一炷香的时间,西苑就在跟前,外头围了十数武仆,一见她那目光便如利箭般齐齐射来。
郁晚佯装大惊一跳,面上惶恐,颤颤巍巍地想离开,但奈何走了太久的路腿脚酸得厉害,不得不在近处的亭子里歇上一歇。
她轻轻给自己打扇,揉按着小腿,眼睛不动声色地转动。
秋里蝉声零落,偶有一只开嗓,唱上几句便没了音儿。湖边的风徐徐拂来,吹干身上的薄汗,清爽又温润。这般秋日确是宁静又闲适,郁晚坐了片刻,又蕴出懒懒的困意。
眼皮开阖之间,蓦地迸出一声尖嗓怒嚎:“放开我!我要出去!我要出去呀!”
郁晚身上一震,瞌睡瞬间没影儿,竖了耳朵去听,那声音正是从西苑里发出来,说话的人边嚎边跑,后头似有人追着。
“别追我!别追我!哇”里头的人崩溃大哭。
围在外间的武仆听见声音立时抖擞精神,注意力也都移到里间去。
郁晚心下有了个判断,这人八成正是闵霖。
这是生了什么病?嗓门听着浑厚有力,跑得也快,不像是重病缠身。
正思及此处,那怒嚎声已到苑门近前,不过几息便冲出来,外间的武仆立时上前堵住出口。
“让我出去!让我出去!”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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