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乌,她好怕
第(2/3)节
,甚至还是挑衅的那一方。
沉佳仪一开始只是温和劝架,可两只狼很快厮打在了一起,她凑过去想把这两只拉开,却不想齐刷刷被这两只白了一眼,而后灰色的身影飞快跑出屋外,再度缠打在了一起。
她追出去,便瞧见公狼追着母狼撕咬,几次都要来个泰山压顶把对方压死。
好救命!
她用脚拨了拨一旁低头玩雪的灰狼,“他们打起来了,你们不去劝一劝嘛?”
玩雪的灰狼闻言,很是无语地仰头望了她一眼。
沉佳仪:“?”
她还是不放心地瞧了那打架斗殴的一对儿,战争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沉佳仪干脆抽了跟棍子,很强势地搁在两狼中间,用棍子把叫嚣着欺负狼的小公狼远远的抵开了。
等黑狼吃完鱼回来时,沉佳仪正低头仔细地给小母狼检查伤口。
那母狼麻木地躺在地上,躺的很平,好似一张肉饼,生无可恋,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低糜哀怨的氛围。
黑狼远远地就嗅到母狼发情的气味,以为走回家里,二把手该交配完了,却不想,母狼竟然在沉佳仪这。
黑狼:“……”
瞧黑狼过来,沉佳仪娇气地告状:“小黑,小公狼欺负她,她只是个女孩子,又咬不过那些大块头,你看她呀,多难过,她都要流眼泪了。”
黑狼:“……”
母狼:“……”
说得对,猜猜她为什么要流眼泪了?
不会是因为被打断了发情跟交配吧?
得到黑狼指示,小母狼迅速溜走,沉佳仪担忧地抬起眸子,注视着母狼离开。
不过母狼前脚刚踏出屋子,那公狼后脚便飞快地扑杀上来,带着母狼在雪地里滚了数圈,嘶吼着张大了狼嘴,那母狼也不甘示弱,龇牙露出阴森的獠牙,眼看又要打起来,沉佳仪忙追出去拉架,却被黑狼严严实实地挡在前头。
小姑娘推了推它,“你手下打架了,你快去管管啊?”
黑狼向后蹬腿,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显然一副压根不care的样子。
沉佳仪原地风化了数秒,终究还是妥协了——子非狼,只能说,子非狼啊。
那两只狼打架打了好久好久,沉佳仪都快要睡觉了,屋外吵架的声音才渐渐没有了。
黑狼睡在她身旁,受母狼发情的影响,烦躁地下床出去转圈圈。
它也不是憋着自己,只是觉察到马上就要化作人身,格外分散心神。
今天它吃了一条完整的鲛人,内脏都没放过,应该可以稍稍维持地再久一点吧?
月光洒在雪地上,交合的灰狼完成了最后的射精,空气中混杂着古怪的体味。
少年把玩着之前捡给她的珍珠,专心致志地给珍珠钻孔。
他想给她穿个珍珠手链戴上,她手腕那么纤弱白净,戴上了肯定好看。
沉佳仪则在卧室里磨刀,咔啦咔啦,将刀刃磨得锋利至极。
这几乎成了她每天的必做仪式。
拢过肩头的长发,沉佳仪直起身子,将刀安稳地放在了床头。
入夜了,烧水洗澡,然后美美睡觉咯。
可沉佳仪刚绕进厅堂,便见一个少年坐在地毯上,正专心致志地给珍珠穿孔。
他有那~~么高,有那~~么壮,而且,没穿衣服。
沉佳仪怔住了。
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那晚太黑,她看不清那男人张什么样子,只记得……算了,回想不了一点。
这人一看就是有病,脑子有病的那种,谁家好人没事戴个兽耳发卡,还不穿衣服?
妈妈告诉她,欺负傻子丧良心。
沉佳仪悄无声息地折回房间,拿起了那把利刃,跑到门口离他有几米的地方,“喂,小流氓,我数三下,立马从我眼前消失,否则我要放狼了!”
黑狼撩眼看她,表情有点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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