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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在巫雨清的脸上会引诱宗政航想尽一切办法让她展颜。
宗政航看着电脑屏幕上的df,她应该是看了一晚上的剧本。
“没有让你满意的本子吗?”他从随意浏览到的句子看出来这是古装片剧本,“不着急,慢慢来。寒假我们去海岛度假吧,庆祝春晚圆满结束。”
宗政航把手搭在巫雨清的肩膀上。
“该睡觉了。”
巫雨清累了一天。
宗政航没有在关灯后压上来。
他在被子里摸到巫雨清的胳膊,睡衣的袖子撸高,他捏她的肉。
虽然早已熟悉她的体温和皮肤的触感,可他还是忍不住一再感受她。
“我不认为我会和别人结婚。”
在一片黑暗里,他开口,主动说起他们从不触碰的“过去的事”。
我不认为我会和别人躺在一起,触摸对方的身体。
事实上,宗政航觉得除了巫雨清,他不会再爱上任何人,哪怕是叁心二意的爱,或者喜欢。都不可能。
这个女人是世界上唯一能终结他理智的病毒,他无法对她免疫,却通过她对爱情这回事产生抗体。
这狰狞可笑的感情熬干了他对别人的好奇心和探索欲。
体贴、信赖、为对方着想、激励自己成为更好的人……世俗和文艺作品里讴歌的爱,让宗政航不断质疑自己,他从小就被教育这样的才是爱。
人们说占有、嫉妒、怀疑、极乐和地狱的瞬间往返都不是爱。这些只能表明你在意乱情迷、沉沦肉欲或者借故发疯。
也许我就是疯子。
也许标榜着“健康的爱”“真正的爱”的家伙,其实从来没有遇见爱。他们找到一个条件符合的室友就敲锣打鼓地说自己坠入爱河。
也许那些说“放手好过互相折磨”的家伙,只是没能力留下对方。失败的人擅长说漂亮话。
爱怎么可能让人得体。
它是血肉模糊的笑脸,是从胸膛里扯出心脏才能确认存活的庸医。
这种体验一次就够了。
宗政航要和他的庸医生同寝死同穴。
他们会把能建立的关系都建立,能发生的事情都发生。
婚姻、生育、衰老、死亡。
这位让他体验地狱和天堂的导游,绝不能缺席,必须陪他度过一生。
巫雨清没想到宗政航会提起这个话题。
“我不认为我会和别人结婚。”他这样说。
而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她一直活在他铸就“信息茧房”中。
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他要和别人结婚。他一直待在她身边,每晚和她睡觉。那条短信阅后就消失不见。
唯一称得上证据的证据,就是巫雨清说出联姻这件事后,宗政航没有反驳。
而当他出差回来之后,就立刻向巫雨清求婚,像是在证明联姻的传闻是无稽之谈。
“我们现在去领证。”他对她说,“婚礼在两个月内办。”
在他出差期间,巫雨清被关在屋子里。
没有分手,无法搬走,他囚禁了她。
“放我出去。”巫雨清说。
“那就先办婚礼。”他仿佛听不到她的声音。
“你把婚姻当什么了?”她看着他,想从他的眼里找到答案。但对视不到一秒巫雨清就放弃了。
她不想看到他,不想听到他的声音,不想住在他的房子里。
婚礼就这样随着宗政航的一声令下筹办起来。
那次导致她死亡的逛街,是宗政航把她关起来后第一次让她出门,他放下工作全程陪伴。
罪犯让受害人享受一下户外空气。
死亡确实让人遗憾,但巫雨清很高兴不用满足宗政航的欲望,如他所愿迈入荒唐可鄙的婚礼殿堂。
他做的出来。
他做得到。
如同说办就办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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