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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别扭男人

第(2/2)节
正想再听几句“姐姐”,门口传来两下叩门声。

    徐云书站门前,也不知听了多久。

    “早经读完了?”他语气淡淡。

    两人这才想起要事。

    宁钦禾本想说几句俏皮话夸赞师兄画技,但察觉师兄眉心褶皱,识趣闭上嘴,拉着小师弟去念经。

    房间顿时安静。

    窗外,光秃的枝头,早起的鸟叽喳不停。

    徐云书瞥了眼还在自我欣赏的阿星,扭头走了。

    那几秒钟,分明带了幽怨。

    阿星没捕捉到,只觉他目光有些沉。

    她疑惑地“嗯?”了一声。

    什么意思?

    起床气?

    -

    徐云书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画到凌晨叁点多,草草睡了两个小时便起床,第一时间去看她醒没醒,见她安然躺在自己床上,又安心地离开。

    然后,心里再次发乱。

    质问她吗?那不是他的做事风格。

    当没发生?他可不是她。

    和她挑明?万一人家没这意思,只是逗着玩,他怕自己被活活气死。

    徐云书委屈,像个被轻薄了还没地方申诉的姑娘,只得干巴巴憋在心里。

    他照常读经,练功,打坐,空闲了便继续完善那幅画。

    “你是完美主义吗?”阿星从外面鬼混进来。

    她觉得这画已经非常好了,没想到徐云书还要修。

    徐云书等了半分钟才回答。

    “不是。”没什么多余表情。

    阿星听他声音怪有气无力的,忽然想到什么,吃惊道:“你不会画了一晚上吧?”

    徐云书没接话,她当他默认。

    “徐云书,你是铁人吗?”

    阿星在他身边踱来踱去,自她认识徐云书,就没见他睡够一个八小时的觉。

    “你这样会不会猝死?”

    她的话有那么点关心的意思,徐云书执笔的手顿住,慢吞吞和她解释。

    他不需要过长的睡眠,白天打坐对他而言就是休息,走阴的时候,他的肉体会自动处于沉睡状态,也是一种休息。

    阿星闻言直呼神奇,而后颇为惋惜地说:“烦哦,那你什么时候才能死。”

    她还做着道士死后带她环游世界的春秋大梦。

    徐云书刚好转的脸色一下僵住。

    他就知道她说不出什么好话!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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