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
第(2/3)节
醒似的。
“……你恨我怎么办啊……你怎么想我……呜呜呜呜呜是不是不要、不要脸呜呜呜呜呜……既要又要还要,我知道啊……我不好,我太次了……”
岑晚的眼泪像是怎么都流不完似的,钱缪看得心里烧的难受,眼睛也跟着胀痛。
她最近眼泪真的很多,在床上总是爱哭,明明他的力度和从前没什么区别。到这一刻钱缪才突然想到,大概岑晚只是借由性事肆无忌惮地哭一哭自己,掩盖心事罢了。
他认命地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巾,倾身给她擦脸。
钱缪浅浅地叹了一声,“你这不是说的挺好吗。”
他的动作温柔,声音也和缓,听得岑晚哭更凶了,“呜呜呜呜你不许、不许讨厌我!”
就连钱缪自己也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情绪,盘着腿窝着后背坐她旁边,眼睛痒痒就挠了挠眼睛,好气又好笑。
“这么霸道呢。”
岑晚生怕他不答应,抓着他的手腕按住,泪眼婆娑,“要爱我。”
钱缪看了她一会儿,把她的手拿下去,重新把岑晚脸上的湿痕擦干。
“看你表现。”
岑晚委屈,难过地又开始鼻酸,可是自知理亏又反驳不出什么,咬着嘴把脸颊肌肉咬到酸胀,听见钱缪加了一句——
“到你不需要我的那天吧咱俩。”
她蓦地抬眸看向他,眼里迸发出几丝光亮,大力点点头,张口时却又开始哽咽,气声说“好”。
钱缪觉得自己也挺奇怪的,岑晚低眉顺眼、委屈懂事,他都看着不是个滋味儿。就岑晚露出张牙舞爪、盛气凌人的狗德行,他反而觉得特别带劲儿。
他扯着她的脸颊肉往外拉,岑晚娇娇弱弱地喊疼。
钱缪哼了一声,倾身压回去,把肿胀的下身缓慢顶进绵软湿热的穴道里,“你还知道疼呢。”
岑晚哼唧着不说话,抬手抱住他的脖子,指腹轻轻磨蹭着。
“……还有个事儿,应该跟你说,你别生气行吗?”
钱缪叼着她一侧的乳肉吃的正香,闻言挑眉,另一手抓揉另一侧的乳肉,岑晚的哼吟从嘴边溢出来。
“我周五下了班,要去试一下订婚礼服……”
钱缪一顿,猛地直起身瞪她,”这破事儿还不如不说!”
好像也是……岑晚有点儿懊恼,自己刚才可能哭昏头了。
“那你当我没说吧。”
钱缪想骂街了,咬了咬牙半天也憋不出一个整句,“……你行。”
他跪坐在床上,手攥着岑晚的胳膊给她翻了个身,另一手按住肩膀欺过来,下身分毫不差地嵌了进去,就着床垫回弹的幅度,又深又重地捣动。
岑晚脸陷在枕头里,发出断续又朦胧“唔唔嗯嗯”的叫声。
“周五是吧?”
钱缪气坏了,肉体拍打发出水淋淋地旖旎声响,伴着喘息和呻吟。
“行,没两天了。”
他的唇舔吻向岑晚后颈的皮肉,她那里最怕痒也最敏感,钱缪一亲,她叫得更媚,腿心绞得更紧。
钱缪头皮发麻,顶胯的频率加快,在肩背上吮出一连串地红印。
“你试裙子给他看?”
那个场面想想就酸,酸得钱缪心尖儿疼。
因为他亲历过那样的景象,知道岑晚有多漂亮、多惊艳,多让人心动。
就让岑晚顶着一身的吻痕去试礼服才好,钱缪第一次升腾出这样阴暗的想法。
“什么样儿的?抹胸裙吗?白色的?”
钱缪觉得自己刚才建立好的坚固心理防线在顷刻间倒塌,连个渣都不剩。
还说什么她结婚以后,现在只是听说她准备去试个订婚礼服,他就已经疼痛得像是活不到第二天了。
钱缪和岑晚婚礼上的主纱就是一件抹胸裙,纯净的白,没有什么繁复的装饰,裙摆也散开得并不夸张,却衬托得新娘美艳不可方物。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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