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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儿臣只是近来患了选择恐惧症,才会因为决定不了吃中式还是吃西式而忧鬱……」
选择恐惧症?高人近来患了选择恐惧症?为什么高人都不跟她说他生病了?要是她知道的话,绝对不会邀高人上她的家陪她打电动什么——她一定会送高人回家好好休养,逼他躺在床上休息直到好回来为止。
「真的假的?」
「父皇,这是千真万确的……」
「真的不是因为那个男人婆欺负你?」
?!
男人婆?谁?怎么她会一点概念都没有的?她已经算是很常找高人了,为什么会从没见着男人婆之类的物体?抑或是男人婆和高人一样是修音乐系的,他们只会在课堂上碰头,所以她才会一直都没碰着这号人物?
她想不通、想不通,很想直接走出去追问高人,然后去好好修理那个和邪恶灰姑娘可恶——不,连高人这么虚的人都欺负,一定不是一个好人,应该是「比邪恶灰姑娘还要可恶」才是——总之,就好好修理那个可恶的男人婆一吨,别让那个男人婆再有机会欺负很虚的高人——
「她没有欺负我……而且,她都不是男人婆……」
不是男人婆?皇上说那个欺负高人的人是个男人婆,但高人却说对方不是个男人婆,那欺负高人的人究竟是——
「不是男人婆就不会走路时总是大剌剌的,说话又大声——」
走路时大剌剌和说话大声有什么问题?这样也算是男人婆吗?那她岂不是「男人婆」的一份子?
「大剌剌的走路不会这么容易跌倒啊,说话大声就不用担心会听不见她说话……」
「你为什么处处替那个男人婆说话?那个男人婆是不是曾威胁你要你小心些说话?」
还用黑帮口吻威胁很虚的高人?简直是欺人太甚!她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她一定要用拳头让那个可恶的男人婆好好反省——
「她没威胁儿臣。」
「那一定是要胁——」
无论是威胁或是要胁都是欺负高人!她都不会放过那个可恶的男人婆——
「父皇过虑了,她都没有要胁儿臣。」
「真的假的?要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一定要跟我说,千万别憋在心里啊——」
「父皇,请放心,儿臣既没被威胁,也没被要胁,更没难言之隐……」
「是就最好,说起来,我现在都有点后悔了,我不应该要你假装追求那个男人婆的……」
要高人假装追求男人婆?什么意思?即是高人是受到皇上任命追求那个男人婆,结果反过来被男人婆欺负吗?纵然在情在理都像是高人不对在先,但高人只是有令在身,不得不从……就算有罪亦算是情有可原啊,怎样说都不可以欺负高人的——总之,欺负高人就是不对!她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绝对——
绝对——
绝对——
但除了这个绝对外,内心没由来的冒出另一个绝对……
一个令她感到迷惘的绝对。
她和高人明明只是朋友、是兄弟,但她却打从心底里不想看到高人和别的女生走在一起的画面,即使对方是男人婆,和高人放在一起有点像搞耽美,她还是不希望看到这样的情况……不只不想看到这个的情况,也不想看见高人追求别的女生,即使对方是男人婆,她还是会因为联想而感到胸口翳闷……
她理解不到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不过没关係,她会在皇上和高人聊天后向高人讨教——她是这样想的,所以没想过自己会希望不曾听见他们的对话。
「父皇是信任儿臣才找儿臣帮忙,儿臣感到万分荣幸,父皇无需自责。」
「荣幸个屁——我不应该为了保护米米而要你牺牲的——」
为什么保护邪恶灰姑娘而要高人牺牲?什么意思?难道现下高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邪恶灰姑娘的?不对,依照皇上刚刚的说法,应该是皇上为了保护邪恶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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