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不能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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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持拱手再后退道。
“你再退就要退到大街上了,本宫准你僭越,快过来吧。”小殿下扯着郎君的宽袖将其拉进按到椅子上,飞鸢暗纹的袖子自他肩头划过,一阵安息香香气轻轻笼罩着他。
窗外的车马声阵阵,吆喝声此起彼伏,厢房窗户轻掩着,拢住了大半日光。却是掩不住云持的心跳声,那仿佛明月太阳般的人,他以为一生都没办法靠近的,不敢妄想的人。刚刚触碰了他,还坐在他到底身旁,云持好像在梦里一般,眼神还楞在刚刚宽袖拂过的位置。
“咳咳,昨日本宫的下人误将户部陈夫人错认是鬼祟之人控制了起来。”是的,不小心的,不是故意跑了五个坊抓的陈夫人。李玉梧有点心虚的盯着茶瓯,没注意到云持的失神,看着淡绿色的茶汤在缓慢转着圈,继续说道。
“咳,因为情况紧急,下人扮做盗匪将其关在这楼的一个厢房内。需要麻烦云寺丞安排下侍郎夫人,让她回家也好上诉也罢,她已经不重要了。”李玉梧用指尖敲着茶瓯。
“本宫如今多有不便,还会有事情交予你帮忙处理。当然我也不是随意就找上云寺丞您的,您的履历我有细看过,您的为人和办事能力本宫得本宫信任,您可愿意协助本宫洗去冤屈吗?”
公主殿下竟然说信任他,殿下小心翼翼的话语,却是掀起云持心中巨大的浪潮。喜悦的浪潮一波一波,拍的他不知今日何日,拍的他热泪盈眶。
李玉梧讲完却迟迟没得到回应,抬头对上云持的目光,先前见他总是面上含笑,眼眶稍眯。没想到这清晰俊雅的脸上,原是缀着一双微长的杏眼。不过此时这双杏眼眼含热泪回望着她,怎么回事,她也没说什么啊,怎么说哭了呢,是事情太难办了吗?不至于啊。
“诶诶诶,你怎哭了。”李玉梧除了哄过十岁的李维,这大人她也不会哄啊,难不成他也吃糖?
“殿下,臣喜极而泣,臣能得您信任,臣必定死命必达。”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李玉梧,李玉梧感觉心被揉过了一样,软绵绵的都不会跳了。
“不至于不至于,你就把陈夫人安排离开望月楼就好了。应该…不难吧…再不行我把钱全给你。”说着解下钱袋子丢到他怀里。
“你那点俸禄应该不够打点安抚的,这些你拿去。”李玉梧实在不知如何处理面前情况,云持的泪眸似是把她的心洗过了一般,有点潮湿柔软的。匆忙想逃离这种情况,有点慌乱的安排派人送云持出去。
“陈夫人用来栽赃世子的书信在这,你看下有什么蹊跷没有。她在昏迷前喃喃的说是为了她儿陈豪,这陈郎君与世子的相处也诸多古怪,先麻烦云寺丞查实下这些罢,有事情我还会通知的。”
站在望江楼楼下的云持执着钱袋满脸深思状,石竹花纹样的钱袋不是殿下常用的那只。今日被殿下扯过的衣衫,就用那只织金卷草纹的锦盒装置吧,再熏上殿下爱用的安息香。似是想通了,离开的脚步也带两分轻快。
是夜。
“邦!邦!邦!邦!”更夫敲过了丑时的更声,十六的圆月仍然高悬苍穹,月光涌进各处街巷内,重门迭户间已不见灯火,树冠任秋风摆弄留下婆娑树影,与花草间的虫鸣相呼应着。寂寥的街道传来细碎的叮当声和整齐并进的脚步声,自中秋宴后,皇上下令让金吾卫加强坊间巡逻,留意一切可疑人物。户部侍郎夫人至今未被找到,当天的陈府下人都沉浸在节日欢快里,一时不察就让陈夫人走了开去,再也难寻。
就在金吾卫走到望江楼时,里面竟然传来窸窣的翻找和交谈声,望江楼从下午起就闭门不营业,说是为了补偿仆从昨日没能与家人共度中秋,故而休店半日。
见有可疑之处,一名金吾卫贴窗侧头向内望去,只见盈盈月光透着纸窗笼罩在大堂上,几个黑衣蒙面的男子在寻找着什么,月光反射着片片银光,竟然是别在腰间的横刀。
在这风头正盛的时候,居然有盗匪趁夜打劫酒家,如此大胆,属实难忍。
金吾卫大喝一声破门而入,与这伙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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