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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22)

第(5/13)节


    妈妈问:“你怎么了?哪儿不得劲儿?”

    我说:“没。是一朋友,托我问个事儿。”

    妈妈说:“哦。”

    我给妈妈穿上棉袜,说:“妈,今儿中午您就吃油焖黄鳝吧。”

    妈妈说:“好啊。黄鳝是滋阴的还是壮阳的?”

    我说:“据说能补虚壮阳、增强性欲、活血生精、降低血糖。您不血糖有点儿高么?吃吧,应该没坏处。”

    妈妈说:“好啊。咱一起。”

    我说:“噢我也特想一起,可我得马上出去一趟,办点儿事儿。中午饭回不来。”

    妈妈说:“喔。那你中午在哪儿吃啊?”

    我说:“您甭管了,我大饼夹牛肉去。”

    我走进厨房,二拐问:“大哥啥事儿?”

    我问:“油焖黄鳝做过么?”

    二拐说:“没。”

    我问:“杀过黄鳝么?”

    二拐说:“没。”

    我说:“杀容易。这儿,看了么?有锤子、有钉子。你一次拿一条,翻过来,肚皮朝上,拿大钉子穿过下巴给丫楔菜板子上,拿我这双立人儿刀捋着身子这么一趟,就开了膛了,摘内脏。它肯定不舒服;它动混你别怕。完事儿剁掉脑袋、起钉子,把身子扔大盆里清水洗干净,然后再……”

    二拐愁眉苦脸说:“大哥,以后您能买收拾好的么?”

    出了我妈那儿,我打了那个号码,约好时间。

    上医院。

    陈阿姨穿着白大褂走出办公室,走过来,惊恐地摸我脸摸我白头发,问:“出啥事儿了?!咋整的?”

    身边楼道里摩肩擦踵全是病人和家属。我说:“还不都是我妈给我累得急得。”

    她将信将疑,说:“不对!你小子有事儿!老实告诉我!”

    我说:“陈阿姨,我肚子上长了一东西。”

    她一听,拉我走进一间空着的诊室。

    我撩起衣服,看到肚脐眼下面那个家伙好像又变大了,紫红紫红的,表皮儿薄极了,透明,下面密密麻麻的红色血管清晰可见。

    陈阿姨职业性地触诊,之后紧张地看着我,说:“你最近碰什么不干净的人了?”

    我说:“没有啊。阿姨这啥玩意儿?”

    陈阿姨并不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继续问话:“最近你去什么不干净地方了?

    看了什么不干净东西?去没去过坟地?”

    我实在不愿意说我最近那些窝心事儿,就说:“都没有啊!阿姨我长这到底啥玩意儿?B超也抄不出来……”

    陈阿姨又弯下腰仔细观察我的“狗卵”,自言自语:“那就了怪了!77年我在医学院上尸体解剖的时候,有一事儿吓死人了,我到现在都记得。这事儿我一直不敢回想。”

    她陷进层层痛苦回忆,脸蛋扭曲,看上去活像吃了热乎的屎。

    我一看,有门儿,起码比上次B超强,赶紧问:“啥事儿您倒快说呀!”

    她说:“我的老师当时说……说……唉哟不行!我现在全软了~~”

    说着,她的脸已经明显青绿,嘴唇变白,脑门上一层虚汗,整个人眼瞧着像被庖丁解了的牛——如土委地。

    我赶紧一把抱住,可感觉她两条腿跟豆腐渣做的似的,完全撑不住任何重力。

    她一百多斤的身子一劲儿往地上出溜,白大褂摩擦着我的“狗卵”,生疼生疼。

    我掐她人中。没用。赶紧大嘴巴抽她。

    她终于醒过来,傻傻看着我,张个嘴,眼呆滞,如大白天活见了鬼。

    她好像踩在剃刀边缘,情知里外活不了,临死前还是要搞清楚死于何人之手,于是绝望地问:“你是谁?!”

    我说:“是我呀陈阿姨!我8~”

    她好像还没认出我来,惊恐不安地问:“你要干吗?!”

    我回答说:“我来预约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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