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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20)

第(3/17)节
呀?”

    我说:“去去晦气,清洁肠道。”

    清水出来的时候,呈深棕色,混浊不堪。

    妈妈把屎水排净之后,我灌进第二瓶温水。这次加了点甘油,为的是尽量软化掉体内残留的屎。

    这回妈妈便出来的液体已经接近清水了。

    妈妈排净稀便之后,放了两小串嘟噜屁,同时排出少量粘液,之后就再也没排出什么东东。

    我把手探到妈妈后庭,用手指挖起一些肛门粘液。

    这粘液淡黄色,半透明,半脱水,呈果冻状,说明妈妈大肠此刻已被清空。

    我调好面粉、温水、医用硫酸钡、速凝剂,粘粘的面糊状,注入妈妈直肠,总量约有四、五斤。

    我一边灌一边心里琢磨:昨夜我离开博物馆以后,小骚货能去哪儿?她脸上的伤是谁干的?

    完了以后我搀扶妈妈进卧室上床。

    我说:“睡一大觉啊。等我回来有好戏。”

    我穿上外衣,说去公司照一眼。

    出了门,直扑老K咖啡。

    小骚货脸上的伤,准是他干的!

    他喜欢折磨人。

    他血管里沸腾着纯正国内版SM的鲜血。

    在他眼睛里女的根本不是人。

    他干出什么过分的事儿我都不吃惊。

    他仇恨所有女人。

    “叮当!”

    我闯进老K咖啡古色古香的大门。

    他门后头安了一个小铃铛。

    服务员微笑着,礼节性问候:“您来了?还是一小杯爱尔兰浓咖啡?”

    我把她巴拉开,直眉瞪眼噔噔噔奔里间经理办公室。

    拳头已经攥紧。手指头快攥掉了。

    两手冰冰凉。我心狂跳!:Q推开门。

    经理办公室烟熏火燎,呛得我睁不开眼睛。

    老K正跟俩穿警服的刑警聊天,哈哈大笑。

    俩刑警纷纷脸上收起笑容,都坐沙发上看着这个面露杀气的青脸男人。

    我把老K勾肩搭背揪出经理办公室,直接扽(dèn)到洗手间,关上门。

    老K看我脸色不对,傻乎乎问我:“嘛呀你?啥事儿说!”

    我踹开隔断小木门,确认里边没人,回身一把薅住他毛衣领子,把他顶墙上。

    老K问:“搞什么搞?喝啦?”

    我拼命压低嗓音说:“你丫怎么这么牲口?!你呛我马子我没说你什么。可你丫怎么这么狠心?!”

    老K平静地看着我,问:“什么跟什么啊?”

    我一大嘴巴抽过去,劈出电锯火花:“你还是人吗!你非把她弄死才算完是么!!”

    老K捂着困惑的脸,不解地问:“内小骚货又怎么了?我干吗要弄死她?”

    我狂怒了,说:“干都干了,还装什么孙子?”

    我生来痛恨阴险毒辣的两面派。我认定是他残害的小骚货。

    早先混的时候,我以重手法横走江湖。

    但今天我手底下留着分寸,没对他下手太重。

    我不能再打他。

    第一,他毕竟是我二十多年的发小儿。

    第二,他不禁打,身子软,是资深“军师”。

    (军师:我们这儿的流氓术语,指专出坏主意但打架时不冲锋陷阵的小白脸儿。——8注。)

    老K看似冤枉地说:“你瞎吵吵什么?我怎么了我?不就内天走走后门么?”

    我问:“你昨儿夜里跟她干什么了?”

    老K回答说:“我哪儿有功夫搭理她呀?昨儿夜里我杀了趟新港,我办货去了。怎么了?马子跑了?”

    我喘着粗气盯着他。

    他看上去说的是实话。

    可谁知道呢?

    这孙子向来以阴险著称于世,蒙俩测谎仪玩儿似的。

    他呼吸平稳地说:“你尿完没有?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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