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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14)

第(5/6)节
嘎吱一声。竖着剖开了。里边是白色乳腺组织。

    我把刀递给她。她犹豫再三,接了刀。

    我站她身后,环抱住她的身体,牵着她的手,让她把刀锋按在另一只奶头上。

    她手全软了,低着头,嘴唇松弛,口液拉着丝往下垂,落在猪奶子上。(不是馋,是口水失禁。——8注)

    我扒掉她的裤子,把鸡巴顶进她湿屄,温柔地咕叽咕叽,越来越快,像列车出站,逐渐提速。

    她用刀剖着那动物的奶头,嘎吱一个,嘎吱一个。

    我在后边勾肩耸背挺屁股,十足一公狗。

    她呼吸急促了。受她感染,我也激动起来,舔着她耳朵问:“你是小骚屄么?”

    她说:“我是小骚屄~~我是骚屄~~”

    她攥着刀,浑身绷紧,大雪满张弓。

    我按着她后脑勺,猛加力,把她脸压下去,直接杵那大半扇五花肉里。

    她“呜呜”悲鸣,小手攥着尖刀。

    我左手按着她脑袋,右手绕过去抠她豆豆。

    抠她用力之大,我感觉我已经把她整个身体端起来了。

    清冷的月光下,我龇牙咧嘴肏这姑娘。

    若打窗外往里看,你会以为看到一头青面獠牙的狰狞厉鬼。

    至此,我忽然明白我哥们儿他们这楼里所谓闹鬼是怎么回事儿了。

    在高潮来临前的崩溃瞬间,她忽然哭了。

    我的鸡巴感到她热屄猛烈收缩。

    我右手感到她一股热臊水“吱”地飞出,溅我满手。其余的顺着大腿流进裤子。

    她被肏得尿了?还是“射液”了?懒得研究。

    看着她手里的尖刀,我始终没敢恣意射精。

    我试图取下她手里紧攥的尖刀。

    她使的劲儿太大,手指都硬了。我用力掰,才勉强掰开。

    高潮刚一过,她就回过身来,踮着脚抱着我抽泣着说:“我爱你!”

    鼻涕、眼泪、口液蹭我一脸。

    她抱着我的脸,凶狠亲着。

    这案板上的爱异常诡异,但我相当感动,心底一热。

    我呆呆望着她。

    激情过后,尘埃落定。

    她意识到失态了,松开我,说:“我是说……我喜欢这样被你肏……”

    我俩,没有未来。

    拉她来到二楼会客室。暖气不热。在大沙发上俩人搂着忍了一宿。

    一对孤单的灵魂,两个臭皮囊,哆嗦着搂在一起取暖。

    四处漆黑。她不敢闭眼睛,警惕地观望,提防我说的“鬼”。

    “鬼”累坏了,一夜没醒。

    次日凌晨,天蒙蒙亮。赶在上班来人前,我俩急慌慌从小后门离开大楼,进火车站上了火车。

    上了火车,终于踏实了,她睡了一路。

    列车行进。

    咣铛铛、咣铛铛,单调乏味。

    我搂着她,看着她的头发,闻着她头发,轻轻胡撸她头发。

    老K有妹妹。我妒忌他。

    我妒忌所有有妹妹的哥们儿。

    我发了疯地想有一个妹妹。

    可惜,我没有。

    我是孤单的,孤零零的,一个人。

    只要我妈一死,我就没有亲人了。

    现在我搂着这姑娘,心里软乎乎的,特温暖,似乎搂着梦想,搂着希望。

    可我能和她同行多远?

    她适合我么?

    有时候觉得她傻乎乎的,有时候又觉得她特邪恶,我根本驾驭不了她。

    算了,不想那么多。走哪儿说哪儿吧!

    上午九点,下了火车。

    山里的雪比城里厚多了,温度也低很多。走得我手脚冰凉。

    我俩嘎吱嘎吱走在雪野上。

    她问我:“快到了吧?啊?”

    嘎吱嘎吱。


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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