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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12-13)

第(3/7)节
您说,我只亲过一回抖动的嘴唇,但那不是我的初恋(我对我内初恋来说已是她第N个男友)。

    (嘴唇抖动的是一个43岁良家,是真没经验,真的第一次。兴奋里带着恐慌。弄不好兴奋只占二,恐慌得占八。)

    仔细算算,后来我日过二十七个不同的屄,但再也没遇到过嘴唇抖动的屄。

    私以为“嘴唇抖动”乃真正动情的重要标志。

    现在,妈妈的呻吟如泣如诉,语调异常哀怨。

    我拿手指胡撸妈妈的血屄,居然发现她子宫已脱出阴道口,圆圆的,滑溜溜的,特可爱。

    我兴奋起来,加快手淫她脱出的子宫口。

    我说:“妈妈,我摸您哪儿呢?”

    妈妈呻吟着,呜咽着,没回答我。

    我紧一阵、慢一阵,十足一恶魔。我欣赏着怀里的生身母亲,看着她在我手下挺动,像上了岸的鱼。

    听着她随着我的指法快慢而发出不同音调的呻吟,感觉她就是我怀里一把敏感的乐器。

    妈妈开始颤抖。我能感到她在痛苦徘徊。也许她和我一样在拷问自己:这样的关系要不要终止?

    妈妈的舌头伸进我嘴里了。我把右手食指狠狠肏进妈妈的尿道,其余手指狠命抚弄妈妈脱出的子宫口。

    妈妈的尿道湿漉漉的,热热的,紧紧“嘬”住我的食指。

    突然,妈妈的屁股高高挺起,离开床褥约二十厘米。

    浑身痉挛,双腿肌肉啪啪直跳。我知道,妈妈再次被我狠狠手淫到高潮。

    灯光下,妈妈闭着眼睛,龇牙咧嘴,暴露出牙龈和牙齿。牙龈和牙齿表面有晶亮的口液。

    小骚骚儿还坐在床边地毯上,一边看我们一边嚼那鸡蛋,一边喘息着手淫她的屄屄。

    我拿起另一只煮熟的鸡蛋,剥壳,塞进妈妈血屄。

    妈妈已浑然不知。看来是真累坏了。

    妈妈鼾声大作。

    小骚骚儿开始轻轻刮我鸡巴和蛋蛋。

    我问她:“痒痒了?”

    小骚骚儿喘着说:“嗯……”

    我明知故问:“哪儿痒痒了?”

    小骚骚儿小声说:“臭屄痒痒了。”

    她一边说一边把屄屄往我手上蹭。我把手指温柔地塞进她的热屄。

    她立刻叫春儿了,凄厉哀怨。与此同时,楼群里的野猫也纷纷开始叫春儿。

    手淫着她,我眼皮合上了。

    我太困了,后来的事儿都不记得了。

    刚打一盹儿,再睁眼,窗外已是一片晨光,蓝朦朦的。

    实在没注意,天是怎么亮的。我觉得黑夜和黎明之间只有过渡,没有对立。善恶从来是一体。

    我看见妈妈还在酣睡,可小骚骚儿没了。

    我起来,直奔外头大床垫子,发先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人不见了。

    跑啦?回我公寓啦?不管她!

    听见妈妈叫我,我回到卧室。妈妈醒了。

    我给妈妈穿好衣服,带她到卫生间排晨尿,完了给她擦。

    我拿下她血染的卫生巾。刚换下来的卫生巾沉甸甸的。我闻闻,特腥特骚,臭里带香。我贴妈妈嘴上。妈妈甩头弄掉。

    我抄起来粘我嘴上,鼻子吸着骚臭腥香。妈妈惊恐地望着我。

    我从妈妈血屄里抠出那只孵了半宿的煮鸡蛋。煮蛋红红的,满是经血和粘液。

    我把这只经血煮蛋塞进妈妈嘴里。妈妈皱起眉头,但顺从地嚼起来。

    没胳臂的妈妈吃着自已血屄腌制的煮鸡蛋,这被虐场景非常怪异。我喜欢,下边又来感觉了。

    我拉着妈妈来到客厅沙发上,光着屁股挺着大枪跪沙发上亲她脸,舔她脖子、耳朵,说:“妈你真骚!”

    妈妈还在咀嚼她的煮鸡蛋,噎得翻白眼。

    我继续冲动地亲她舔她,忽然听见门钥匙转动。门开,小骚骚儿遛狗、买油条回来了,脸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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