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必须肏死(06)
第(2/5)节
早上,睁开眼睛,看她正趴我身边,焦急地请求:“胀死了,能不能弄出来啊?”
我想起昨晚的游戏,令她起床蹲餐桌上,用力挤。
她一边用力,我一边亲吻她,问:“啥感觉?”
她脸红红地说:“昨这一宿胀死了。把人家里边都撑大了。”
她一张一弛,把屄里浸泡一宿的早餐拉盘子里。01.cc
仨白水煮鸡蛋很容易就被挤出来了,上面沾着她的粘液和我昨射的精液,滑极了,一个个出溜出溜蹿出盘子,我赶紧用手捂住。
那几片杏脯费了半天劲也出不来。
我伸手进去抠,早摸到了,在里面连捅带推,故意皱眉作惊慌失措状。
她问:“咋了?”
我说:“坏了!坏了!怎么回事?”
她焦虑,问:“出不来啦?那可咋办?”
我严肃地说:“赶紧穿衣服,咱得上医院。”
她一听就急了:“上医院让大夫抠?我怎么说呀?”
我说:“别怕别怕。你就说,我男朋友不学好呗。”
她还在设想无影灯下的尴尬场面,脸上真慌了。
我不忍再吓唬她,嘴角翘上去。
她明白了是我在逗她。
杏脯抠出来一看,都浸白了,变大了,同样沾着好多我俩的粘液。
她下了桌子,坐椅子上,套上秋衣秋裤。
我夹起早点喂她,她嬉笑着吃掉。
她嚼着甜蜜温乎的早餐,看着我问:“你刚才说什么?”
我懵了。
我说的话多了!
她又给我提词儿:“你说我是你女朋友?”
我张着嘴,眨眼睛,舌头发硬嘴发麻,头皮犯紧腿拽筋。
我不愿意明确承认。
她说:“看把你吓的!逗你呐!谁稀罕你呀!”
我如释重负,忽然发现我是如此猥琐。
我说:“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想说……我是想说……”
她安慰我:“放心,我记得咱俩的约定,不纠缠。”
我摸她光脚丫。冰凉。我给她左脚穿上袜子。
她自言自语:“我不是你什么人。你也不是我什么人。”
我给她右脚套上棉袜。
她长出一口气,说:“有一天你回来,会发现我已经走了……”
我问:“你要上哪儿?”
她说:“别问。别纠缠……今天好好待我。”
我说好。
她下一步要去哪儿,我真不知道。
她哪天会离开我,我也不知道。
我下一步要做什么?也没想过。
我俩都在拿每天当最后一天过。
都预料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降临,但是谁都不碰这话题。
闪着小星星的美丽童话在上演,但上头悬着一个腐烂噩咒。
谁下的咒?咒的是谁?懒得去琢磨。
她在流亡,我也在流亡,瑟瑟抖着,惺惺相遇。
其实,每对夫妻(包括同居的)都是一蝼蚁跟另一蝼蚁偶然钻进同一屋檐下。
吃完早饭,我说今天想早点去我妈妈那儿。
她没说什么。
我妈还没倒霉。
导尿管下边接的那个大白瓶已经满了。
我拔出导尿管,把瓶子里的黄尿倒掉。
暖气半死不活,摸上去如死了一个小时的兔子,微微温乎。
我打开电暖器,自言自语:“暖气根本不热!这帮他妈杂东肏的!”
妈鼻腔哼一声,表示共鸣。
我给妈洗了澡、给狗洗了澡,做好午饭,就回来了。
回了家,带小骚货出门逛街。
这是一个身材苗条的精灵。
带着她逛街,受她感染,我感觉我也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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