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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梗】平行世界之命犯小孩

第(2/6)节
流程时冒出浑不相干的想法。中产阶级出身的男孩子皓齿明眸,不受规训,横跨大洲探访古人类文明遗迹,哪有不漂亮不欢实的。北堂岑瞥一眼汤碗,红陶,黑漆,彩绘着玉米纹样,带着些许生殖崇拜的古拙韵味,打卡玛雅文化古迹的小纪念品。

    贪图刺激的青年人成天来招惹她能为着什么正经事?北堂岑只当金淙不存在,洗澡穿衣更换绷带,兀自一个人喝冷酒,安然闲适。她早已习惯在海上航行,并不觉得漫长而孤寂,金淙则是第一回,对什么都感到好奇。

    夜幕笼罩海洋,没有任何风浪,整个世界都是黑色的,船行在海上,如同静物放置在褶皱细微的黑色幕布之间。倏忽一道闪电划破天际,天空亮如白昼,海面像是揉皱又展平的锡箔纸。金淙趴在舷窗上盯着看了半晌,忽然感到很诡异,不寒而栗地跑到北堂岑身边。她还靠坐在窄小的折迭床上,枕边的收音机正放新鸳鸯蝴蝶梦,很有年代感的老歌。电流声嘈杂,金淙只听清两句早已褪色的歌词‘在人间已是癫,何苦要上青天’,放在这样的环境里有种难以说明的荒诞感。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在第二道闪电降下时埋身于北堂岑怀里。北堂岑没反应,胳膊肘抬了下,压在他后背,翻书,读下页。金淙趴一会儿,把自己羞得满脸通红,又似乎是恼于北堂岑的平静,抬起脸来用一双圆圆的小鹿似的眼睛盯着她,在她脸上飞快地亲了一口。

    “做好事的不一定是好人,可能只是没那么坏。”北堂岑不为所动,只管掀书,道“轻信她人是危险的行为。”

    她这么说很不对劲,金淙有些赌气地趴在她身上,撩起眼皮幽微地观察她,问道“跟两面之缘的年轻人滥玩厮混,是很坏的人才会做的事情吗?”

    更混乱的情况都见识过,北堂岑并没有被惊讶到。她放下杂志,转而打量起金淙。这种家境既好,长相又佳的年轻人很不习惯被拒绝,他嘴上虽说着滥玩厮混,可已打定主意要在现代都市的混凝土丛林中追寻她的下落。北堂岑很熟悉这样的眼神,她不是没有被人跟踪追杀过。“那倒不是。”北堂岑将杂志搁在一旁,小说插图是血肉昏瞒的女男裸体和绝境求存般的欢愉神色,坦然地摊在金淙眼底,他的脸倏忽透红。北堂女士看得那么专注,他还以为是什么正经期刊。

    “甜言蜜语,彻夜狂欢,享用过后即刻翻脸,将人扔到红灯区换一笔钱走私雪茄和火腿,很坏的人都是这样干的。而那之后的人体交易就超出我的管辖权限了,但我想,你这样富有奉献精神的男孩子,对基于利她主义的捐赠制度不会有异议吧?”北堂女士坐起身,抓住他的手腕,这让金淙有种被钳制的感觉,瞬间意识到她们之间在体量和力量上的差距。浓郁的阴影摧逼过来,她的吐息近在咫尺,眼光被半敛的长睫沉沉压下,波澜不起地口吐恶言“kar  gigolo你不会当真以为命运是偏爱你的吧?”

    二人间压抑得如同阴雨天的气氛随着又一道闪电的降落而崩溃,金淙真的被北堂女士的话吓坏了,感到很后怕,发出一声清晰的哭,把脸埋进她怀里发抖。北堂岑对他的反应始料未及,在这一瞬间有些炸毛,懊恼且不解地一偏头。

    这个孩子是有什么雏鸟情结吗?被人卖了都要帮着数完钱再走。“还不撒手?我马上就扔了你。”北堂岑拍了一下金淙的后腰,感到恨铁不成钢。金淙哭得稀里哗啦,说“可是…可是我真的很害怕…”他搂紧了北堂岑的颈子,说“我可是真的被人绑架了。”

    墨尼佩学会并没有对外公布失踪案的原委,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但那实际上是绑架和非法监禁。有头脸的家长们将这当成针对自身的某种警告乃至于宣战,和斗了半辈子的死对头撕破脸之后才发现对方的宝贝崽崽也丢了,这才联手一致对外,不断给政界、警界施压。北堂岑前几天甚至听到风声,所有成员倾巢而出从新墨西哥州越境赶往奇瓦瓦,领队的是chg的二当家,因为闹出太大动静而遭遇围捕,被布袋套脑袋之前还在高喊‘be  at  r!’不愧是她最欣赏的东亚帮派,妈妈和姨妈都是干黑道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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