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三、云麾府妇夫俱功名屏风房寒鸦捡枝栖
第(2/3)节
的精神磕磕绊绊地拼合,确认是家主回来,含糊地‘呜’了一声,扭头便把脸埋进她怀里。“锡林做事确实慢,这么半天了,是留着给我迭吗?”北堂岑笑着撩开他衣摆,横筋张起的性器被牛血红的缎带强调出形状,斑驳的濡湿处颜色更深,隐约瞧见稀薄的精液。她将绸缎解开,束缚立刻松散下来,湿漉漉的勉铃滚落在她掌心,随着热意的消散而逐渐止息。“射吧。”北堂岑迭着手指在他性器上蹭,锡林的东西无助地跳了两跳,外部的刺激消减了,而他又忍耐得太久,一时间无法轻易得到释放,不由又呜咽两声,攥紧了北堂岑的衣领,声音像哭一样“难受…”说罢了才又想起什么,急急忙忙补了一句‘岑儿’,感到羞耻的同时又很情动,搂着北堂岑的颈子挂在她身上。
北堂岑对锡林一贯是有求必应的,因此隔着绸缎将他汁水淋漓的性器握在掌心里撸弄,抓着他的头发,在腕上缠了一圈,低头去吻他的下颌与喉结。齐寅的喘息断续,失控地躬了下腰,手指按在北堂岑厚实的胸脯上,即刻陷进柔韧的乳肉中,没几下就哀叫起来,很沙哑的一声哭,两腿痉挛地夹紧,仰起头吐出一口长气。人还陷在余韵里,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又抱住了北堂岑,吸吸鼻子,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忘了?”北堂岑将湿漉漉的绸缎摘下来,揉皱一团,随手抛却。转而去摸齐寅的腰,将里衣从他两肩褪下来。齐寅抬起脸望着她,又埋下去,很委屈地说“谢谢岑儿。”平时他确实觉得家主笑起来很迷人,但这会儿他要重新斟酌一下。
晚上吃饭的时候,边峦在齐寅的眼底岑个不停,一会儿‘岑儿吃虾’、一会儿‘小心烫,岑儿’,齐寅乌心烦躁,想把‘岑’字写他脸上。后来翻箱倒柜地找大阅那天衬在里头的衣服,北堂岑想要她那件赤色大襟,体量宽博些,能套一件软甲。她一说,齐寅就晓得了,左右肋下各一宽摆,绣祥云蝙蝠,嵌一金线团型寿字的那件。三两下给找出来,捧在手里,也不知道忽然是哪根筋没搭上,说‘喏,你要的衣服。看是不是。岑儿。’北堂岑觉得很怪,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把衣服套上拭了拭。
也不晓得‘岑儿’两个字怎么这么顺嘴,喊了一回就改不掉,直到斑儿和金淙吃过宵夜,开开心心地被北堂岑哄回去,齐寅才有点注意到家主看他的目光中带着些探寻的意味,那并不是很清白的视线。他当时是想改口的,如果没有北堂岑问他那句‘你这是吃醋吗?’
怎么吃醋了?没有吃醋。齐寅用很无辜的眼神看着她,说‘名字不就是喊的么,我忽然想怎么喊。’北堂岑于是笑起来,走到他跟前,搂他的腰,在他耳边说‘你喊,我爱听。你最好接下来每句话都带着岑儿,不然嘛。’
‘不然怎么?’齐寅笑吟吟地拉她指尖,那时候他对刚才发生的事根本就无从想象。
一想到这里,齐寅又觉得很羞。怎么能这样?不应该是这样。北堂岑一直抱着他,在他鼻尖亲了亲,也不晓得是怎么心血来潮,一歪头,在他脸颊上咬了很小一口。齐寅感到心热,手指在她胳膊上摩挲着,身子也伏低下去。他的正度是个健壮的、热乎乎的女人,全身肌肉张弛有度,肌骨卓越,舒展时尽显力量。齐寅叼住她腰带的一角,噙在口唇间,缓缓地扯开,唇角晕开一片胭脂的浅红。那模样好不风情,跟往日里端正的大房姿容不晓得差出多少去了。舌尖点在她的阴阜,勾了一下,微微侧过头,用唇吮住了。他感到北堂的大腿紧绷了一下,又放松下来,懒洋洋地支着,紧贴着他的侧脸,掩住了耳廓。齐寅脸上蓦然发起烧来,对外界的感知被遮蔽了,口腔内的声音就愈发被放大,显得格外清晰,舌尖搅动时的黏腻水声清晰可辨,他面红过耳,像被热气熏烫了眼珠,睫毛颤动不停,不由抬起眼帘偷偷打量北堂岑,往日一派沉静的眼神在此刻暗涌。齐寅感觉受到了默许,伸手去摸锦匣,抖着指尖抠出一颗勉铃攥在了掌心。感知到温度,这小东西逐渐开始震颤,简直像活物一样。
平日里是锡林伺候的时间多,十几年的妇夫,对她的身体简直了若指掌。北堂岑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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