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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六、娲皇女宗庙降神夏姓郎跪承君恩

第(2/4)节
着屋内跪候的四名男子,简直失望透顶。

    “陛下。”门外背身站着的宫妇进言,道“这是陛下很小时候,先帝为陛下挑选的世夫,在长秋宫教养到如今。”

    娄总署的人虽然不在跟前,但她的心思倒是没飘远。姬莹婼莫名有种被拿捏的感觉,却并没有不愉快,歪着头想了一阵,反倒有些欣然,觉得就像是得了母皇的御赐。她随手将跟前一名世夫的脸抬起来,明眸绛唇,乌云迭鬓,身体俨如工匠精心雕琢而成,和谐得仿佛受过精密调整。月白色的薄衫笼罩在兰花般的肌肤上,显得如此柔和、驯服又模糊不清。

    “就你了,叫什么?”姬莹婼边问边往内室走,解去衣带,抖落袿袍。那名世夫尚未从被选定的激动中回神,跟在圣上身后拾起绣着十二章纹的深红色袿袍,捧于怀中仔细整理,跪在圣榻边,温驯道“仆的母家夏姓,贱名堇瑭。”姬莹婼坐下,道“大胆。”

    年轻的帝王已有相当威严,脸上的神情仍然温和,与方才并无两样,语气也是轻描淡写,却森严得让人感到畏惧。世夫一怔,连忙拜倒在地,只听圣上道“冲撞了大司马的尊讳,不敬。”

    木堇朝生夕陨,一日为荣,又名舜,他的前二十年都只是为了此刻做铺垫。姬莹婼想了想,道“改叫舜华。”

    陪王伴驾好比在虎口里求津唾,稍微行错一步路,小则深庭冷院,老死宫中,大则引动雷霆,拖累母族。幸好只是改名,夏舜华手心里已满是冷汗,脸上仍笑着,好似受了什么天大的馈赠,俯身行礼,道“谢陛下赐名。”

    在调理世夫这方面,大长秋实在是花了功夫,费了心思。姬莹婼确实目睹了夏舜华方才的脸色,她分明地看见这人抖了一下,随后又转变成先前那风月无边,艳情稠密的样子。

    见陛下用鞋尖拨开夏舜华的衣摆,其余三名世夫极有眼力,上前来接过袿袍与冠冕,摆放清水绢绸、花露脂膏、春图画谱。

    “长秋宫有秘戏图,请陛下一览”夏舜华腰带松散,倾身时纱衣从肩头滑落,他将垂髻挽到一侧,露出雪白的脖颈,偎在姬莹婼的膝头,翻开画谱。母皇的御赐确实是漂亮的,腰身纤不盈握,皮肤宝光流溢,端的是弘润通长,美而自知。

    宫中春画大都临摹粉本,几天前姬莹婼已看过两张,无非是次序与姿势。二十四图一套,形式如同诗笺,一副图画配上两句艳词,无甚趣味。夏舜华时常观察陛下的神色,见她无动于衷,似是不感兴趣,就再换一本。翻至《竹营锦阵》时,见陛下轻抬眉宇,似是有意,夏舜华心里才算些许安稳。

    这一本乍看上去像兵书,以军事战阵暗喻。画中女娘身型高大,是个武妇的打扮,在中军帐里宠幸作战英勇的良家子。

    头两句是‘娏神持浑锏,良马配雕鞍。’画中人盘腿坐在席间,以手抚弄身前男子阳具,给他戴上悬玉环。夏舜华见陛下朱唇轻启,遂翻过一页,往她怀中更凑近了一些,不动声色勾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第二幅图中两人已褪去衣衫,女子将他摁倒,跨坐而上,一旁题词是‘望刹赤珠潭,持瓶向阳关。’

    “陛下,仆听闻女子的产道与胞宫长得就像慈姆佛多手中的玉瓶。”夏舜华笑着望她,用脸鬓厮磨她的腰身,做出一副天真有邪、无所不为的模样。感到陛下抚摸他腰胯,夏舜华这才有些窥到了天女的喜好,便又往下翻,见配词是‘乌云罩牙阙,玉刃战正酣。’画中男儿肤若凝脂,耻毛罕生,脸颈一片粉红,看得夏舜华都有些心热。最后一幅图,二人偃旗息鼓,那男儿一柄玉麈,猩红的阳峰吐出浊浆,女子笑着将他搂在怀中爱抚,帐前两名亲卫满脸艳羡,在跟前端茶递水,只道是‘灵犀承恩露,白霜染枫丹。’

    画中人倒有些北堂小姨的英姿。不知小姨宠幸夫侍时也用这样的姿势么?小姨是骑马的身材,汤沐邑赐浴时她看过的。

    身如松柏的将军从氤氲的水汽中起身,恭敬地拜倒在她的身前,心甘情愿地为她的身影所笼罩。巨幅脊背在她眼底铺平,臂膀与臀腿上的筋肉既不过分鼓胀也不会显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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