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踏鹊枝
第(2/3)节
世上再没有人比你我更亲近……”
“你若真是这么想,就只能对我一个人好,只能想着我一人。”
祝听寒用指节蹭过眼尾,不断点头。
一番下来,她不再去想那些糟心难过的事儿了,过热得水温让她鼻尖泌出一些细小的汗珠,她不想再呆着,可晏祁的手捧起水拂过她的身体,这会儿才像是正儿八经地沐浴。
她没有开口阻止,想着能快些洗完,那只手便顺理成章地抚上她白净的脖颈,秀气的锁骨,到小巧而有型的乳房。一直害羞得不敢冒出头的乳头不知何时立起来的,指间扫过,她十分敏感地颤了颤。
晏祁的手在她胸下边缘停住不动,少顷,两指捏住她挺立奶珠,夹在指腹之间揉搓。
祝听寒微微颤抖,低头看他色气十足的那双手,让她瞬间脸上着火:“你又要这样!”
晏祁笑了笑,手溜到别处,安安分分继续帮她清洗,仿佛一切都只是她想多了。
从后腰到小腹,动作慢而缓,水上的空气裹着厚重的水雾,不觉让她呼吸变重,身后的凶手不知何时已经提起武器,凶悍地抵在她后腰。
手指刚触到腿心,祝听寒便撑着水桶边沿要起身,被他按住胯骨安抚:
“很快就好。”
说罢,手指拨开隐秘而娇嫩的地方,抚过两三回,就老老实实滑向别处。
起先晏祁是真的没有别的心思,寺庙是神圣清雅之地,他虽不信那些,但听寒却对那虚晃的东西颇为信奉,骨子里保守又传统,更何况现在两人才刚刚和好,他怎么也该收敛一些,只是———
“阿姮。”一阵轻缓的敲门声过后,晏望的声音自门外传来,“你睡了吗?”
祝听寒瞬间紧张,游走在她身上的手也随之一顿。
昔日老友热情难却,晏望一直应付到现在他们才放人。夜里山风凛冽,他饮过酒独自站在门外,被穿堂风吹得头疼,屋子里的人却迟迟没有反应。
他说:“烛灯未熄,我知道你没睡……”
晏祁在她身后,耐心地看着她逐渐僵硬的背脊,想看她要如何应对这位男子的深夜造访。一只手却埋在她身下,指尖在她腿根处画圈,更像是无意识的轻抚。
听寒刚要回答,就感觉到身下一指绕着圈探进紧闭的蜜穴中,她小心翼翼转过头看他,猜想他的意图,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他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反正只要碰上她与其他人的事,将他的心眼想大一分都是自己的疏忽。祝听寒面对他挑衅的动作,羞耻地夹紧腿,小声求他:
“这里不行。”
不仅是因为门外的人,若是在佛祖脚下行敦伦,那是她念诵抄写千百遍经书也赎不回来的大忌讳。可晏祁已经下定决定,便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拉得回来的。
水面不安地晃动着,全因下面作祟的手。两根手指勾牵着她最敏感的地方,极富章法地来回搅弄,没一会儿就有不同于清水的粘腻沾上他的指尖。
晏祁低声说:“你再不回应,他就要推门进来了。”
祝听寒紧夹着腿,浑身绷紧,对外回道:“我准备睡了,有什么话明日在说吧。”
外头短暂沉默过一阵,“今日祝哥儿走了,走之前也没跟我一叙,我便知道他也是怨我的。这些年我只顾自己随心所欲……”
晏望温润的嗓音装满心事,一字一句听得出是真心,只是祝听寒这会儿实在无暇顾及。晏祁咬住她汗湿的后颈,一手将她的腰按下去,让她绵软的臀肉抬起,压上他的勃挺多时的阳具,浑圆的龟首正危险地抵着她。
祝听寒咬得嘴唇发白,终是急哭了:“真的不行,别在这里好不好,明日我就随你回家。”
晏祁不说话,埋在她颈窝舔吮。他最喜欢她现在这个模样,不知所措,像只受惊的小兽,只懂得服软和求饶,殊不知只会让人更想狠狠欺负一通。
只是这会儿他故意这样逗她弄她,比其她自己才更像是正与外面那只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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