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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不留支字片语

第(1/2)节
    sa虽然有时候会拨电话给浩羽,不过浩羽从不接听,有时候电话插头一拔就是四、五天,不过sacent的消息,逼得浩羽不得不看。

    浩羽坐在电脑桌前,打开了一封sa传送的电子邮件。

    dear:

    我知道你仍然十分气愤我通知vcent的父母,你们就算过了边境到加拿大,又能逃多久呢?我承认我是对你有好感的,但是这绝对不是我坦白你们行踪的原因。

    我自已也挣扎良久苦思几许,纵然忐忑难隐,我仍然紧守我的信念”逃避不是办法”,才会松口,让vcent的父母得知你们的行踪。

    当年vcent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不希望他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他的家人,居然採取这样疯狂的手段,我不冀望你和vcent能够原谅我,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把我当成是一个为了私慾,背叛挚友的无耻小人。

    我那位朋友把蜡笔给了vcent之后,他的态度有大大的改善。

    他似乎十分开心看到那些蜡笔,听说现在每天都专注的画画,我朋友寄来几张他的画作,不过画的是什么意味,我真的不太清楚。

    我想,那些画是为了你而创作的,来我公司拿吧!他的近况我会向你报告。

    祝日安sa

    浩羽面无表情地读完他的来信,开啟了另一个文件档,将有关于vcent的资料拷贝过去,仔细地标明日期和时间,便把来信给删除。

    以一个外国人的中文程度来说,sa算是精湛的令人吒舌。

    不但词句通畅,连一个错字也没有,一些较艰深易搞混的文字,也能精确的使用,不过这一切,都不足以打动浩羽的心。

    浩羽心底仍然十分憎恨着sa早知逃避不是一则良计,何必在当初又帮助他们?这样反覆不定阴晴难测的小人,不管他再如何的解释,都是在替自已开脱罪名罢了!

    在浩羽受伤以后,他仍然坚持不起诉vcent的妈妈。

    还是sa一人冒险,将他从加拿大的医院连夜带走,日夜兼程带回亚特兰大老家,细心照料了浩羽一个多月。

    浩羽对sa也能有一样开明的长辈,他们也不必落得这般下场。

    那阵子,sa的姐姐每天要开两个小时的车来回,只为替他看诊换药,浩羽心中有万分感激,不过却从没有给过sa的撘救之恩,当浩羽卧病在床,都是sa亲手照料的。

    可是浩羽真的做不到,每当夜深人静之际,他脑海中充满了矛盾与疑问,不自觉想问:这样温柔照护的举止,也是sa自私利已的计划之一吗?

    sa是不是打算,只要除掉浩羽心中爱的人,然后就能趁虚而入?浩羽当时与现在,都非常迷惘。

    当年,他们这几人都还是学生的时候,sa情投意合,他一定会对着浩羽发动猛烈追求,还老是提醒浩羽,别忘了他可是第一候补,要是有朝一日跟vcent分手,别忘了立刻打电话给他。

    这样坦白的示意与表明心跡,每每总是惹来vcent的狂笑与吃醋,笑的是浩羽爱惨自已了,才不会分丁点儿心思在sa如此契而不捨,真当是非常可怕的情敌。

    他如果以为浩羽康復后,会对他投怀送抱、以身相许,那sa可就大错特错了。

    一个寂静的深夜里,他留下感谢函给saa。

    他花了好几天,靠着撘便车回到加州,才知道父亲擅自帮他退了学,还派了他最信任的秘书在加州等人。

    浩羽一见到秘书西装毕挺地对他鞠了个躬,尊称他一声”三少爷”,立刻了然于心的叹气,他那日理万机的父亲,全盘知晓他在美国的所作所为了。

    大概是父亲怕他再作出有辱门风的事,索性将浩羽送往那个羊比人多的地方,流放边疆。

    浩羽紧咬着牙根,让父亲供他唸纽西兰的大学,一天只睡不到三个小时,不再对任何的人事物发生感情,在他到了纽西兰的第二年冬天,浩羽领到了他人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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