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头一回(微h)
第(2/3)节
清香,似乎是佛手蜜柑,能解狱里恶臭,他用力吸取,吸到胸口悸痛,咳嗽不止。
对方没再说话,为他抚顺气息,接着摆弄他两条绵软无力的胳膊,三两下撑了起来,扶上石床。
在这之后,放下他,又去挪那床棉絮翻出,仿佛一滩烂羊油似的褥子。
忙忙碌碌。
“被打成这样,愣是一个字也不吐,高二公子不是凡人。”
“嘘,他是谁?高徇的儿,高劲的好弟弟,他高家敢和爹做对,自找苦吃。赶紧把话吞回肚子里,我只当你撞客胡言乱语!”
前者哽了哽:“我们是同乡,你不会出卖我吧。”
对方啧声,这人又没眼力地嘀咕:“不说高家,只说刘姐姐行不行。多亏她告诉我,我这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喘疾,喘狠了会要命,往后宫里柳絮飘的时节好歹绕着走,离远一些,她是个好人。一会儿咱们想个法子要块布来,给她遮遮吧。”
“越说越疯,咱们是什么人?良心早跟着东西一起阉了。眼下你为她要块布,回去爹就要你的命。别说了,姓杨的要回来了。”
大牢又恢复到一点声息不闻的死寂。
两个小太监不再说话。
这期间,眼前光影始终在摆弄他。
对牢外对话置若罔闻。
她将他额发捋开,把脉,听他心声,压他耳廓,卷他衣袖,撬他的嘴,解他的衣。
像验牲口似的验看他。
他能感受到她的目光,如有实质落在自己破败的身上,一寸寸一缕缕,她都看遍,甚至男子前阴最要害的地方,看还不够,她还动手。
而他什么都做不了。
无力抵抗。
只能在她下手太重时,痛麻地颤抖闷哼。
“还好,这根东西没坏。”
她兀自评断。
双手沾满他的血肉,扫视一圈,目光落在囚衣上,不过很快流露出对腌臢囚衣的嫌恶,转而抹上自家裙摆。
“这种事我也是头一回,你得听我的,只要过了今夜,我就能带你离开诏狱。高献芝,若你听见,就眨眨眼。”
她凑到他耳畔。
呵气如兰。
蜜柑的香充斥鼻端。
她的气息干爽又温暖。
对于一个流血湿冷,垂垂将死的人,再多往身上添些痛楚并不打紧,却很难抵挡光明与温暖。
牢窗月光斜长射入,宛如长阶,又如白练。
恰落在她脸上。
他难以厘清她的话。
只觉身上寒凉。
更看不见自己的神情,肿痛的眼睛试了试,不知有没有睁开,居然在几息后听见她轻笑,小声说了句:“你听见就好。”
听见什么?
他像在五里雾里。
只知道她又开始摆弄他,隐隐有水声。
一具破败的稻草人,遇见了珍爱他的双手。
就在他疲倦将睡时,手忽然撤去,取而代之的是他陌生的娇软,她俯身,吻他干涸龟裂的唇,裹着凉水诱他张嘴喝下,连同凉水里小小一丸甘香的东西,一起喝下去。
他渴,本能张大了嘴,求她灌溉。
少女唇瓣柔软,小舌温香,指腹揉着他的喉结,手法轻柔,淡淡香气在周身晕开。像在安抚,又像引他咽下。
另一只手悄悄探入,无声地半握他的肉茎,捋直些许,开始缓慢套弄。力道轻柔,逐渐磨人,方才喝的水似乎渐渐从底下渗了出来,湿湿黏黏。
这一切,对他来说好不陌生。
温柔得不像酷刑。
确实又有酷刑带来的痛楚羞愤。
终于,他粗粗喘息,面孔浮出红霞,感觉里裤被人褪下,牢外乍起尖锐笑声,有人在笑,笑骂好一根伟物,又挺又翘。很快,她的手捂住他的双耳,指腹轻压,堵住污秽的话。
她吻他,勾他的舌头。
口中没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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