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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山脉(还是训狗h)

第(2/3)节
禁锢。

    在这之前,她没忘记袁家长公子,好心肠地为袁聪套上相思套。

    “此物柔薄,如同人皮,也是淫人的用具。男子宿妓时惯用的东西,面上带刺,进入女穴后这些面上小刺戳着里头的软肉,可以增加女子欢情,还请侍中掌眼一看。”

    她柔声道,“如今我把它反将来用,像这样套进去,扎紧口子,面上的刺戳弄你冠首,勉铃继续抖着柱身,面面俱到,你会喜欢的。”

    说罢揉揉袁聪几乎失神的脸。

    如玉君子这副丢魂的样子她很喜欢,手上也温柔了。

    至少比给袁直脖子套上链,扯着锁链逼他像狗儿一样爬下刑台的动作温柔许多。

    “袁郎,你怎么了?”

    她的关怀,十足真诚。

    摔下刑台的袁直呵呵笑着,仰头,隔着血污结团的头发看她。

    她晃了晃手里锁链,扶膝和他对视,笑意在眸中闪烁。

    手脚酸软,身上动火,袁直试了几次还是无法撑起身子。

    她也不催。

    只是晃动锁链。

    一步步后撤,弯曲锁链一点点崩直。

    她在退到台阶边上那一刻,锁链蹭的一下彻底崩直成直线,震意从她手心爬了过来,霍然抵达袁直喉头,像一记重拳。

    袁直皱眉,呸出一口鲜血,冷笑了一声。

    “过来,洗净,我不喜欢脏物。”

    她的口吻与训狗无异。

    袁直身重体燥,赶走眼前乱冒的金星,在她柔软注视下,又唾了口血,手肘,膝头同时开始撑动,一点一点,爬了过来。

    唯独眼神暴戾。

    除了眼神,他又能奈何?

    威武男儿,那个辱骂姐姐是贱妇的袁家二公子。

    此时满身血污,披头散发,好比丧家之犬,沥沥鲜血从他伤处流出来,随他动作,在地上烙出一道曲折血痕。

    如此种种,怎能让她不快乐呢?

    为了避免犯人逃脱,水牢的水不是活水,算不上干净。

    顺阶而下,袁直没了进去。

    只留一根铁锁,曲复直,直复曲。

    是他离远又靠近。

    若拂站在阶上,等了半晌,水面太过平静,袁直没入之后再没动静,像是一滴水融进池里,就此没了踪迹。

    她下阶,静静望着泛绿的水面,眉眼淡然,如收纸鸢,一寸一寸收紧手里的“线”。

    突然哗地一响,脚下失重。

    落水前她微讶的神情定在脸上,只看见那只被水洗过,血肉翻白的大手撤开锁链,狰狞张向她。

    “呵呵,抓住你了!!”

    哗地巨响,男人像捕到猎物的水鬼,霍然浮出水面,满池绿水兴奋地乱晃。

    水洗过的眉眼英武俊逸,无数水珠慌乱地从他健魄但残破的身躯往下逃窜,他挤出最后死力,调动双手,牢牢锁住她。

    看她没水又上浮,满脸湿透。

    看她垂着湿发,檀口张开,小小喘息的可怜模样,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里。

    “呵呵呵呵,痛快!”

    袁直一手锁住她的腰肢,一手焦急拨水前进,浑身哪里都不疼了,心也不疼了,反而有股从未有过的强悍。把她抵在阶石那刻,看她被撞得挺身,迎向他,迷茫又惊慌的神色,不禁放声大笑,浑身血点都在擂鼓,狂烈鸣金,兴奋到想尖吼,薄白的冷唇逼近她。

    吻她!

    啃她!

    撕碎她!

    吃了她!

    袁直双眼赤红,宽背拱起,一座乱山似的抵着她,是一头野性迸发的雄兽,要在她柔软里讨回累累的债。

    不承想还未触到那片红唇,张开的嘴骤然吃痛,还没看清,痛意便缠绕过后脑来到前喉,最后在面前成结,索了他呼吸的大关。

    “嘘。”

    水珠从柳眉落下,压不塌翘浓的长睫。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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