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之五 依存症(轮暴H警告)
第(3/4)节
似地静静微笑时,我简直羡慕极了。
羡慕到,几乎想将妹妹推出窗户杀掉的地步。她是多么快乐,多么无忧无虑!
这真让人难以忍受。
真正伸出双臂时,我却祇能跪在地面,趴伏在她膝前发抖,
将脑袋搁在妹妹柔软的腿上,泪流满面地懺悔。
「如果那一天,哥哥比小堇早一点到家就好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会用无人听见的声音呢喃一百次一千字,直到口乾舌燥眼冒金星为止。
如果能代替妹妹发现母亲上吊的尸体,如果没有拒绝妹妹求助的电话
令她封闭自己的悲剧就不会发生了。
不,应该说这样的痛苦,至少能够减轻许多。
说不定堇就不会疯掉了。说不定爸爸就不会自杀了。
而我也不会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一束精液喷在我的眼皮上,我抬起右手想抹,手臂却痛得没办法动。
另一股精液又飆上口鼻,浑身脏兮兮的,鲜血与汗水黏在一起,肛门被扩张到极限。
我觉得自己变成,像是深海的软体动物似的生物。一个男人一边激动地鸡姦我的屁眼,
一边粗鲁地揪着我的性器,咕啾咕啾玩弄着。我真想告诉他,这一点也不舒服,
在摩擦的过程中有几根阴毛被拔掉了,这会让人分心。况且屁股与身上的伤,
简直像发出信号般不停发疼,疼得发根发凉。勉力张开牙缝,另一个男人又扯着我,
想把我的脸按向他跨下,然而我灌满精液的胃部一阵抽搐,忍不住撇过头吐了。
呕吐物落在水泥地上的瞬间,我又挨了打,是耳光还是拳头实在分辨不出来,
祇是头昏脑胀地仰倒在地。混蛋。随便你们要怎样好了。反正我已经没办法了。
一边恨恨地想着,一边伸出左手抓了某个人的脸,我能做到的抵抗就祇有这样---
接着又是挨揍,简直是与我有深仇大恨似的力道,我几乎咬破了自己的舌头。
在我体内或许有某种激怒对方的刺激物吧。
昏昏沉沉地,我呻吟了一声。
从肿胀狭窄的视线往下看,被踩踏过的阴茎似乎有点流血,不过没有大碍的样子,
因为被长时间轮流操着的时候,我竟然射精了。射精的同时传来一阵强烈的痛楚,
我双眼发黑,差点晕过去。后面被顶的快炸掉了,或许是角度不对的关係,
疼得实在没办法,乾哑地请求他们放过我,但受伤的声带能发出的声音太小,
蚊鸣一样的音量,得不到任何人注意。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才会满足。
街灯下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亮,是刀子。切生鱼片的那种,锐利冰冷的银色刀刃。
绘里靠过来抚摸我耳朵上一个一个的环;每一个洞,都是立花当着她的面穿的。
长长的水晶指甲爱怜地摸着我的耳廓,刀刃贴上发际---我想我就要死了。
死掉的话就没有人送饭给妹妹吃了。
因为飢饿逐渐衰竭死去的乾枯的尸体,躺在房间里无人发现而发臭,生蛆。
亿万个蛆虫会慢慢吃掉她腐烂发酸的皮肉,吃得乾乾净净,最后剩下的,会是纯白,
纯洁的一副骨架吗?
她的灵魂会依然坐在房间,等亲爱的哥哥回家送饭,餵她喫食吗?
耳侧传来激烈的疼痛,生鱼片刀慢慢地割着我的耳朵,经过十几秒的时间,
我的两只耳朵,苍白的,穿着许多环的耳朵,已经被拋掷在地上了,
看起来就像在资源回收日丢出的,不祥的废弃物一样。
鲜血像涌泉似地从两边的伤口汩汩流下,后颈痒痒的。
刚开始不痛,真的不大痛。
之后才慢慢地痛起来,一波一波彷彿海浪打上岩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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