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九十
第(2/5)节
唔…肯定也很痛。
以前,我因为贪玩儿,同王朔一块儿爬树,结果差点儿摔了不说,中间还被枝条给刮破了手臂,虽然不严重,但我也流了血,痛了好一阵的,手臂到现在依稀还找得到痕跡。
而傅宁抒身上这个,可比我的疤痕要来得深和明显…
我鬱鬱的脱口:「先生那时一定很不好受。」
傅宁抒正把衣服给掩了回去,听了只平淡出声:「还好。」
我瞅着他的脸色,小声疑惑:「真的么?」
傅宁抒一笑,就又躺了下来。
我瞧他脸色没有不豫,就忍不住问:「先生,这个是怎么伤的?」
「唔,一时大意。」
「大意?」我困惑。
傅宁抒嗯了一声,只又道:「受伤也没什么,不说习艺那时,以往走闯江湖,多少难免。」
走闯…我怔了怔。
王朔老说出师后要四处闯荡,就是…这样的意思么?我唔了出声,不禁脱口:「…听起来江湖好像不大好玩儿。」
傅宁抒笑了一下,就侧过身来,然后开口:「也不尽然,有时受伤,倒也不是因为太坏的事儿。」
「咦?受伤一点儿都不好…」我脱口,就给傅宁抒看手臂上的疤,和他说起小时贪玩儿的后果,「好多事儿都不能做,还要好几天都不能洗澡!」
傅宁抒看着我的手臂,伸出了手,指头在那处皮肤摩挲。
「爬树这么简单都会摔了?」他瞅来,话里带着笑意。
我呆了呆,发觉被取笑,不禁困窘,有些鬱闷的咕噥:「那才不简单…」
傅宁抒笑出声,摸在我手臂的指头一扣,就把我拉近,边说:「唔,你说不简单,那就不简单吧。」
明明是敷衍,我听了却忍不住脸红,视线停在他的眉目间。
傅宁抒微微瞇眼,抬手摸了摸我的脸,跟着俯脸过来,唇贴在我的耳边,悄声道:「再睡一会儿,嗯?」
问着,他就一手拉起了被子,兜头盖住了我俩。
我打了个呵欠。
这会儿天色已经没那么亮了,不过我也搞不清是什么时辰,就是肚子饿得咕嚕嚕作响。
可虽然饿,但我还是慢吞吞的才洗漱好,又磨蹭一会儿,总算穿妥衣物。
我从屏风后出来,忍不住又打起几个呵欠。
「都这会儿了还想睡?」傅宁抒走来,手上拿了件披风。
「还不都是——」
我脱口要埋怨,见着傅宁抒一脸似笑非笑的,驀地侷促,脸一热就说不下去了。
傅宁抒伸手摸了摸我的脸,温和道:「要真觉得累,那就不要出去吧,我去弄点儿吃的就好。」
我立刻睁大眼睛,连忙摇头:「我不累的!先生别忙…」哪好意思啊,而且说饿的是我嘛。
傅宁抒微微一笑,就把手上的披风抖开,围到我身上,然后就要帮我打上系带。
我不禁赧然,慌忙伸手,有些侷促的说:「先生,我自个儿来就好啦。」
傅宁抒没有坚持。他把手缩了回去,忽地就往书案那儿过去。我瞧了过去,见着他往桌上不知道拿了什么。
「…这才想起来,有你的信。」傅宁抒走了回来,说着就伸手把东西递了来。
我愣愣接过,看着不禁咦了一声。
两封信里,有一封是王朔的回信,但另一封…
我迟疑的看向傅宁抒,困惑的脱口:「先生,怎么是两封呀?」后头王朔他爹就不曾写来了的。
不过,这个字跡…那么好看,好像也不是他爹的。
「你看看是谁。」傅宁抒只是说。
我喔了一声,翻过那封信。
封套底下提有名字,我一瞧就不禁讶异…咦!
上头的小字写着常慧,我往傅宁抒看去…
傅宁抒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温声开口:「回头再看,要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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