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二十
第(7/8)节
说什么?不是说身体难受,怎又跟傅先生到这儿来了?」
丁驹被一问,哆嗦了下,嘴上低道没什么,不安的动来动去,感觉随时就要转身跑开。
「别紧张——」傅宁抒忽道,一伸手就拍在丁驹肩上,瞥了丁驹一眼,「慢慢说就行,但得说好了。」
丁驹白着脸色,整个人木木的站着不动。
陆唯安再皱了眉,冷冷的对着傅宁抒说:「先生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傅宁抒开口:「陆公子年轻气盛,难免事情没弄清楚,轻易的怪罪了旁人。」
陆唯安一愣,目光朝我瞥来一眼…
我也是愣着,不明所以。
「——先生是说,我们误会了路静思?」周文生脱口,声音里带着一点儿和平常不太一样的笑意,「先生,不待这么维护路静思的吧——」
一听这话,陆唯安似乎又来了气,忿忿的出声:「先生说我误会?我有什么能误会的?的确,私自出外是我们不对,可若不是他到先生跟前去说,这事儿根本不会有谁知道。」
「我没有…」我着急的否认,可陆唯安理都不理。
傅宁抒被质疑也不生气,只再看向丁驹:「好了,该你说了。」
丁驹对着几人即刻投视过来的目光,脸色僵了一僵,才囁嚅的开口:「那天…我…你们让人给骗去,我…回头…撞见那店铺的人,差点儿被抓…跑得时候遇见傅先生和路静思,是傅先生他…找他的朋友帮忙,就是那个带我们回来的大叔,所以我们才没事儿的…」
陆唯安神情即刻一变,脱口:「你不是说那大叔是偶然遇上的?」
丁驹抿住唇,没有作声…
「就算是这样,可路静思为何会出外,却没受罚?」一直不吭声的陈慕平开口,「还有若那人是先生找来的,那人当时却没提及半分?」
「这部份由我来解释。」傅宁抒看了他们几人一眼,「当日一块儿出去的,不只有我和路静思,还有东门先生与李易谦,虽说在书院未及三个月不得出外,可有先生们作陪,又是正当目的,并没什么不可以…」
他停了一停,又说:「当时丁驹凑巧与我们遇上,把你们的情况告诉了我,可要顾及还有东门先生及两位学生,而我的那位朋友也正好在附近,便找了他帮忙,我那位朋友也是热心,再说那样的地方也不是轻易能去,怕累及书院…多方顾虑,才索性让丁驹跟你们说,和他偶然遇上,然后救了你们。」
「这些…都是事实?」陈慕平皱着眉,望向丁驹。
丁驹低了头,有点儿抽噎的说:「都是事实,就是先生说得这样,其实我…是遇上了路静思和先生,所以不是路静思去告密,是这样才教先生知道,我们私自出外…」
陆唯安三人在听这话,全都脸色沉沉…
「这样就都说清楚了。」傅宁抒道,再抬手轻拍了丁驹的肩,「没事儿了。」
丁驹霎时喘了一大口气,整个人脚软似的往地上摊了去。一头的陈慕平眼明手快,急忙去扶住他。
我听见陈慕平暗骂了丁驹一句不知什么,丁驹脸色又是一白。
傅宁抒没理他们,只看向了另一人:「如此这般,不知周公子可还觉得我是袒护?」
我一怔,其他人也是,都看向周文生,他脸青一阵白一阵,隐隐摇了摇头。
傅宁抒便点点头,再瞧向了陆唯安,「那么,陆公子可也明白了?」
陆唯安忸怩的朝我看了一眼,飞快的转回了目光,僵着声音道:「——先生都说完了吧?」
傅宁抒唔了一声,又说:「是还有件事儿…」
陆唯安脸色微变,「什么?」
「你们得对路静思说一句话吧?」傅宁抒说,语气很是温和:「几位也都不是小孩儿了,对人失了礼,总得给句话吧…」
我瞧着陆唯安几人脸色都不太好,忍不住脱口:「不…」不什么的,还没说出来,肩上就让一手给按住。
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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