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气娘出嫁(05)
第(3/6)节
托,护送他来临川。
他担心这孤男寡女在一块会生出事来,尤其这姓尤的还一味阻止他亲近钱来宝,更让他暗恨在心头,巴不得尽快分开两人,才有机会好好修复与钱来宝之间的情谊。
见他进去,尤不休也不走了,转身又进了房里,听他暗指是他连累了钱来宝,才让她染了病,他驳道:“钱姑娘的事不劳关公子费心,既是我把她从凤林武馆带出来,我自会送她回去。”
关从宗被他一再破坏好事,对他早有诸多不满,毫不客气的质问,“你不过是见我表妹武功高强,人又心善,才利用她送你来临川,甚至把她当奴仆般使唤,让她替你驾车,这也就罢了,既然人都已到了临川,你还纠缠着她做什么?”
“钱姑娘仁义,见我受伤,才会护送我前来临川,尤某感激她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将她当奴仆使唤。为感谢她千里相送,尤某早已备妥谢礼要答谢她。”
他这番话是对着钱来宝说的,说完,随即从怀里取出一只先前就准备好的锦盒,打开来,里头盛放一只通体莹润的玉镯,一看就是上品。
他递过去给她,“若送黄白之物未免俗气,也怕钱姑娘不肯收,这玉镯是用上等的玉料所雕,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钱姑娘收下。”
钱来宝没接过,婉拒道:“是我们钱家对不住你在先,我送你来临川也是应该的。”
“那天的事只是误会,因为这事能结识钱姑娘,对尤某来说反倒是因祸得福,这谢礼还请钱姑娘收下,莫要再推辞。”他拉过她的手,将那玉镯塞进她手里。
这阵子因为有她在身边,让他避开了一切倒霉的事,他对她娘当初强押他与她拜堂的怨气,早已消解得差不多。
钱来宝想把玉镯退还给他,但她的手被他握住,她怔怔地看向他。
尤不休俊美的脸上露出温朗一笑,一脸诚恳的表示,“这只是我一点小心意,钱姑娘就收下吧,否则我心难安。”
见尤不休竟握住钱来宝的手,关从宗上前啪地一声拍开两人的手,出声怒斥,“你个登徒子,意敢当着我的面轻薄来宝!”
尤不休缩回被他拍疼的手,色从容的瞥他一眼,“尤某对钱姑娘不敢有任何轻薄之意,不过是希望钱姑娘能收下在下的谢礼,一时情急逾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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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你分明是对我表妹居心不良、图谋不轨!”关从宗叱骂了他一句,接着看向钱来宝。
“表妹,我瞧此人言行轻浮,举止不端,不是可信之人,你莫再理会此人!”
尤不休冷哼了声,“有趣,做贼的竟反倒喊抓贼!”
听他这般讽刺,关从宗再也忍不住,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姓尤的,你一再污蔑我,当我是好欺的吗?你再敢口出恶言,可莫怪我手下不留情!”
钱来宝出声道:“表哥,放开他,他不懂武功。”
关从宗不愿在钱来宝面前动粗,放开手,为自已辩解道:“这小子屡屡出言羞辱我,我实在是忍无可忍。”
钱来宝静默一瞬,而后启口道:“表哥,你先走吧,我有话与他说。”
“我不放新你……”关从宗话未说完,便被她打断。
“表哥,我有话想同他说,你先出去。”她再说了句。
关从宗这才不甘愿的离开,但临走前,他再表达了一番自个儿对她的关怀之意。
“我不会走远,就在外头,有什么事你就叫我一声,我会即刻进来。”
尤不休在他离开后,上前将房门掩上,再走回床榻边,想听她要同他说些什么垂眸望了眼被他塞在自已手上的那枚玉镯,钱来宝缓缓启口,“你别老是那样说我表哥。”
见她竟是要替关从宗说话,尤不休新头顿感不豫,质问她,“你是不是还对他余情未了?”
“我没有。”她否认。
“既然如此,就别再给他机会亲近你。”他恼她的不争气,明明被别人辜负了,却一点都不记恨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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