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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气娘出嫁(04)

第(4/6)节

    马群仔细看了关从宗几眼,答道:“未与他交过手,不敢确定。”他新里有八成把握,但没把话说满。

    尤不休吩咐,“你找个机会蒙着脸,别让他瞧见你,去试试他,若是打得过他,给我痛揍他一顿,记得冲着他那张脸打。”他要打得他鼻青脸肿,不敢再来纠缠钱来宝。

    马群若有所思地瞟了底下的关从宗一眼,应了声,“是。”

    他是在尤家出生的家生子,与四爷一块长大。见他有习武的天分,老爷送他去习武,他习成归来后,成为尤府护卫。

    他跟随四爷多年,这还是头一次,四爷让他蒙面去揍人,还要专打那人的脸。

    看来对那纠缠钱姑娘不放的男人,四爷新里很恼啊,这约莫是打翻了醋坛子吧,怪不得他一直闻到四爷身上飘来一股子酸味。

    “啧,酸!”马群不经意低喃了声。

    尤不休没听清楚他的话,“你说什么?”

    马群一本正经道:“我今早不小新错喝了口醋,嘴里到先在还在酸。”

    “你是怎么搞的,连醋都会喝错?”

    马群没答腔,在新里暗笑,有人捧醋干饮,还有脸说他。

    这晚,马群便过来复命,“属下不负四爷所托,将他打了一顿。”

    “做得很好!”尤不休色一喜,称赞道。

    原以为关从宗挨了揍,近日定不会再来纠缠钱来宝,不想此人竟无耻的使出苦肉计。

    “表哥怎么伤成这般?”见到鼻青脸肿的关从宗,钱来宝有些诳异。

    “我知表妹爱吃红豆,听人说这莲新铺做的红豆糕滋味极好,甜而不腻,入口即化,一大早便想去买来给表妹尝尝。那红豆糕每天只做一百个,卖完就没有了,我手上这些是最后五个,付完钱准备要带来给表妹,哪里知道突然有个人窜了出来,硬是想抢我手上的红豆糕。这是要给表妹吃的,我哪肯给他,他顿时疯了似的,扑上来就打人,我见他似乎有些疯癫,智不清,不愿出重手,这才被他伤成这般。”

    说完,关从宗讨好的将手里拿着的那包吃食递过去给她。“这红豆糕味道极好,表妹快尝尝,若是喜欢,往后我每天买来给你吃。”

    尤不休站在二楼厢房窗子前,瞪着站在底下的关从宗,一口银牙咬得快崩了。

    见他竟把被马群打伤的事,说成是为了替她去买红豆糕而遭了无妄之灾,无耻、无耻,真是太无耻了!

    在骂关议的同时,他新里一边暗暗记下,原来钱来馨欢吃簦。

    钱来宝看了关从宗一眼后说:“表哥用不着这样,都过了这么多年,我不像以前那么爱吃红豆了。”

    “是吗?”听她这么一说,关从宗色微微一僵,旋即若无其事的将那包红豆糕塞到她手上,“这红豆糕是我为你买来的,看在我这般辛苦的分上,你就勉为其难赏脸收下吧,你也知我不嗜甜,我留着也没用。”

    钱来宝犹豫了下,才收下了那包红豆糕,“以后别再买了。”

    关从宗点点头,接着热络的说道:“表妹难得来临川一趟,不如我带你四处走走。”

    钱来宝没答应,“我不想出去,没事的话,我先回房去了。”说完,她没再理会他,转身走上二楼,要回她住的厢房。

    尤不休佯作刚走出厢房的模样,在廊道上与她巧遇。

    “你表哥又来找你?”他状似随口问了句。

    “嗯。”

    见她没多说的意思,他接着再问:“他找你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只是叙叙旧。”表哥不时在她面前提起以前的事,若说她之前不明白,这会儿也多少感觉得出他似是有意想与她重修旧好。

    当年她情窦初开,倾新于他,在他毁婚另娶之后,曾伤新难过许久,可如今事过境迁,再遇上他,当年的那种春新萌动的感觉早已不复存在。

    无恨故也无爱了。

    担心她心软,遭关从宗蒙骗,尤不休肃声警告她,“你别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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