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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岛Berde(14)

第(5/7)节
「与魔女有染之人」,甚至拥有淡金色头发和灰绿色眼眸的女子会被直呼为「魔女」。

    这些族人艰难地生存着,大多在魔物的侵袭中丧生,一直存活下来的不过数十人,往往做着些低贱的生活,从未超过其原本的规模。

    南部的领土被分封给三位伯爵,但其中两位之间争纷不断,第三位在夹缝间疲于调停,因而三方均没有余力去根除频频来犯的魔物,直到冰原男爵被封到了这片冻原,才将贝尔蒂南部的疆界安定、开拓,直到上任男爵时的鼎盛。

    前任男爵,即阿纳丝塔夏的父亲,因爱上了一位「魔女」,请求贝尔蒂王为其妻正名,从而「魔女」

    这类蔑称才从大庭广众中静默。

    「你所爱慕的那个南方姑娘,或许从小就背负着'魔女'的骂名。」

    克雷肖缓缓地说。

    「所以,她才会如此厌恶自己的家乡吗……」

    克雷肖笑了下,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接着莫德雷德的书信说起。

    「莫德雷德的书信里,有些细节在日后被证明是错误的,但这也无可厚非。」

    克雷肖用挂在脖子上的水晶吊坠触碰画面,画作中的女子随即显露出我方才见到的魔族样貌。

    「当时画这幅画的时候,我可爱的妹妹刚完成第一次出征凯旋,她所讲述的经历令我颇有兴趣。」

    在救助那只叫做梅拉的梦魔时,维罗妮卡讲述过她十一岁首次出征时被梦魔救下的经历。

    「莫德雷德的书信中对这位女子的样貌有丰富的叙述,不过一位硬汉的文字是可想而知的苍白无力。加上了我妹妹的描述,还有亲眼见到'魔女'的后人——我无意冒犯——我才完成了这幅画作。」

    「也就是说,您曾经见过阿纳丝塔夏?」

    克雷肖点了点头,但摆了摆手示意我先不要继续追问。

    「雪之魔女,或许是贝尔蒂岛上最为骇人的存在,虽然这是教会的说辞,毕竟一只具有智慧、拥有感情且可以交流的高阶魅魔还是尽早除掉比较好?」

    「魅魔?」

    我有些疑惑,不过这也合情合理。

    「是的。魅魔并不能伪装成人类,历来对魔族的研究与记载并没有充分的证据。但在条件允许时,像雪之魔女这样的高阶魅魔可以夺取人类或魔族的身体,尽管会消耗大量的魔力,但若是能够占据一副契合的身躯,禁锢住身体主人的灵魂,高阶魅魔便能延续寿命,甚至获得更强的力量。」

    这大概就能说通了,所谓的「庇护」

    并非是出自善心之举,不过是这只被称为雪之魔女的高阶魅魔圈养的「备用躯体」

    或甚至「点心」

    罢了。

    「与魔女有染之人」

    或许只是描述了一个事实:也许这个部族的人类早已被魔女改造成了最合适的容器,在精上他们也早已被所谓的「庇护」

    奴化。

    也许他们的后人已经没有了这层精上的束缚,但恐怕他们的血液里仍流淌着魔女的魔力。

    「另外,」

    克雷肖清了清嗓子,「一直到现在,贝尔蒂人都还没找到完全消灭这些高阶魔物的方法,因此我们有理由相信莫德雷德并没有杀死雪之魔女,而只是利用封印将其禁锢,正如初代贝尔蒂王利用精灵的力量封印了其他的魔物。而在不久前,这个可怕的存在不知怎的突破了封印,并一手造成了南方的惨剧。」————深夜,阿纳丝塔夏结束了在酒馆的工作。

    她回到公寓里,为自己倒上了一杯烈酒。

    本就已经沾染了满身的酒气,她也不介意再添上一些。

    她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喝酒了的。

    成年被父亲召回南方,被迫中止了学业,而后被带到各种社交场上,倔强的阿纳丝塔夏从来不会接过那些花花公子递过的酒杯。

    她脑海中只能忆起一人独酌的场景,在城堡中、在打烊的酒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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