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岛Berde(5)
第(3/8)节
二是一些不起眼的地方的装饰画都被换掉了,署名T。
C。
的女性画家所作的金发少女被挂在了诸如休息区和洗手间附近的走廊处。
光亮的厅堂和连廊往往被挂上战斗中的披挂骑士或是张牙舞爪的恶龙,或是体现骑士英姿和忠诚的「阅兵」
画作。
一些阴暗点的角落通常会挂上些柔弱女子的画,说是能激发学员的保护欲或是原始的兽欲。
新挂上的画引起了许多男性学员的兴趣,众多指手画脚的围观者让走廊变得拥挤了起来。
这位画中的少女让本没有什么名气的女性画家在王都名声大噪,让人不禁在想是不是有她的真人作为模特,随便哪位二流的画家都能一夜爆火。
买画的人都在谈论画中女子的姿色和克雷肖女士的名声,鲜有人关注那高超的画技和别具一格的视角。
可我总感觉画里的身影非常眼熟。
「毕竟只是画而已。」
而且是我买不起的画,我也不再思考些什么。
「画得真细致。」
一个女性的声音说道。
我顺着声音望去,对方也望向了我。
「你怎么……」
「果然在这里呢。」
是阿纳丝塔夏,就这样在意料之外的场合,我们撞了个满怀。
她换掉了酒馆女侍那套轻浮的衣裙,身着一套以黑色和深红色为主的,带有繁复花边装饰的蓬裙,裙摆一直延伸到脚后跟。
服饰经过修身改良,并不显得臃肿,反而衬托出她苗条的腰臀。
两条流水般的长辫没有改变,头上的发箍带着有些夸张的装饰,耳饰被侧发遮挡并不明显,露出的雪白肩颈上却没有佩戴项链。
那枚戒指佩戴在了红棕色的丝织手套之外。
「如你所见,我是这里最不需要的历史老师。」
我感到十分尴尬,别开视线,但又忍不住去偷瞄她这身动人的装束。
「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问她。
「我吗?我算是被你的那些老古板上司传唤过来的吧。」
那想必是因为南部边境的事情了,骑士团总想着防患于未然,因此不遗余力地打探消息。
但现在光是防线的修复就已经足够吃紧了,当务之急还是要趁魔物有什么动作之前修复领都的防御设施和加强驻防。
「没刁难你吧?」
「还好。」
随后又是一阵沉默,我们两人都看着画一言不发。
直到学生都到教室去上课,走廊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您说,人们是先称赞这个女孩,还是先称赞克雷肖女士的画技呢?」
阿纳丝塔夏踏打破了沉默,戴着丝织手套的指尖轻轻从画中少女嵴背上的曲线略过。
「这类题材,如果你想要一个普遍的答案,我想应该是前者。我想阿纳丝塔夏小姐应该是后者吧。」
我回答她。
「那您呢?」
她稍微侧过脸来,微笑着问。
「很难说……」
我支吾着,因为我对画作并没有太多研究。
「如果我见过画里的人儿,我会感叹有这样一双眼睛和巧手能将光线赋予她的躯体,使她像珠宝店里的珠宝,在那样的灯光下永远要优于在富太太的身上。如果我没见过,恐怕我会先质疑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人,或是感叹克雷肖女士的想象力。」
「听起来亚兰佐先生十分多疑呢?」
她别过脸来正视着我,手指的动作顺着画中的线条从少女没丽的双腿一直延伸到脚尖处。
「学业素养赋予了我这样的本能。」
「您虽然是个学者,可藏着一颗艺术家的新,那种一定会在死之前先吟唱一段诗歌的浪漫主义者。」
她放下杵在画上的手,将双手迭放在身前,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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