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子-加色版】(26)
第(4/6)节
因为格哚佬刚刚生了儿子,家里大摆酒宴,肉和菜都是山中所猎所采,酒则是自酿的糯米酒。
流水席已经开了三天,在那儿喝酒吃肉的都是村民,见到格哚佬都热情向他表示祝贺。
格哚佬很是豪爽,同乡亲们打着招呼,从一桌桌酒席间穿梭而过,大声道:「哚妮,哚妮呀,快摆一桌酒席出来,我要请孩子的干爹和展姑娘他们吃酒。」
一个系着青布白色小碎花围裙,头系青布帕,颈上戴着一个银项圈儿的俏丽少女从里屋走了出来,青葱儿般挺拔,柳眉杏眼、腮凝新荔,生得非常标致。
叶小天对展凝儿悄声道:「格哚佬长得这般粗犷,没想到他妹妹倒是柳枝条儿一般水灵。」
展凝儿抿嘴一笑:「谁说那是格哚佬的妹子来着?那是他的女儿。」
毛问智倒不怕生,很快与这些语言不通的生苗汉子打成了一片。
叶小天、华云飞、安南天和展凝儿与格哚佬同席坐了。
格哚佬笑道:「各位能来,就是我的上宾。哚妮,快给大家把酒满上,再替爹向这位小天兄弟敬上一杯,请他给你弟弟取个名字。」
哚妮脆生生地应了,捧起酒坛子一个个斟起酒来,轮到叶小天时,因为他是弟弟的干爹,哚妮格外多瞧了他一眼。
叶小天注意到姑娘的目光,眼光一抬,与她碰个正着。
哚妮甜甜一笑,很大方地对叶小天道:「干爹好。」
哚妮这句话说的是汉语,只是腔调儿略显生硬。
叶小天酒还没喝,就先有些飘飘然了:「唔,认个干儿子,还饶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干女儿,貌似这桩生意不算赔。」
苗人好酒,而且好敬酒,敬酒不喝那是极不礼貌的事儿,这些展凝儿方才就对叶小天悄声说了。
因此当那格哚佬豪爽地一杯杯敬酒时,叶小天无从推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灌,结果肉没吃多少,倒灌了个水饱,一会儿就有些天旋地转了。
格哚佬一边用筷子蘸着酒,喂那刚出生三天的宝贝儿子,一边笑着对叶小天道:「小天兄弟,你这酒量还得好好练练呐,跟我们苗人打交道,不会喝酒可不成。」
格哚佬的老婆刚刚生育三天,不宜活动太多,招待客人这些事儿都是由哚妮张罗。
此时哚妮忙活得小脸蛋儿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酒过三巡,格哚佬高兴地对叶小天道:「小天兄弟,你给孩子起个名字吧。」
此时叶小天早已志不清了,指着酒碗,大着舌头道:「酒,酒……。」
生苗本就有见着什么就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的习惯,格哚佬只当他是给自已儿子起名为「酒」。
格哚佬琢磨了一下:「酒,酒儿,小酒儿,哈哈,这名字好!老婆,老婆,咱儿子有名字啦,就叫‘咪酒’。」
小家伙被他的母亲从父亲怀里接过去,嗅到母亲身上1悉的味道,小家伙的小脑袋立刻拱呀拱地找起奶来,浑然不知有人如此不负责任地给他起了这么一个乳名。
……。
叶小天向展凝儿虚新请教对他来说很秘的蛊。
展凝儿当然不会蛊术,其实大部分苗人也都不会蛊术,但是展凝儿毕竟是苗人的一份子,再加上她出身世家,这种事懂得就多些。
蛊,自古就有这个字,显见它最初并不仅限于出先苗疆,只是由于适宜发展的环境不同,它在苗疆这个地方发扬光大了而已。
就像辣椒传进中国,哪儿都种,偏偏就在川、湘、黔一带最为盛行;又比如芥末在春秋战国时就是中国人惯用的调料,却在日本发扬光大;还有咸菜,自三国时期传入朝鲜,几乎就成了他们的标志。
蛊,上边一个虫字,下边一个器皿的皿字,言下之意,虫子放在器皿内,为盅。
养蛊人就把许多毒虫放在一个器皿里,让它们互相吞食,最后活下来的那只毒虫,便成了蛊。
当然实际操作并非这么简单,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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