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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谜 样 白 衣

第(1/2)节
    第二十章谜样白衣

    不悔变化心情的速度,好比多变天气,情时多来偶阵雨,可说来的快去的也快,没几个时辰,已忘了刚刚之事,又是一副无忧的天真笑脸,坐在殷梨亭床边餵他喝药,陪他说笑。

    见殷梨亭喝药,眉头都不曾皱一下,想起自己数月前,天天为了喝药之事,和白衣玩捉迷藏,最后都逃不过白衣的法眼,乖乖的硬着头皮,一边喝一边漏,一口来一口洒,最后的结论是再来一碗,吓得她再也不敢糟蹋白衣的良药苦口。

    不悔佩服的眼神,道:「白衣姊姊的药苦死人了,幸好我不用再喝了,看你喝的样子,怎么都不怕呢?」

    殷梨亭微微一笑,不悔愣了一下,在她印象中极少见到他笑,老是见他忧眉深锁,掩面低泣,不然就是紧抿着嘴,若有所思,难得在他愁容下见到笑容,有些吃惊的道:「原来你也会笑,我还以为你只会哭?」

    殷梨亭眼眸低垂,默不做声,不悔继续道:「其实,你笑起来瞒好看的,干麻把自己弄得愁眉苦脸的,这样子日子多难过,应该像我一样,快快乐乐的多好。」

    殷梨亭看着她若有所思,心里暗自一声苦笑,心想:「我何尝不想开心过日子。」

    不悔又想说什么……白衣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碗汤药交给不悔,不悔瞪着汤药,一脸狐疑道:「咦!我刚刚已餵过他了。」

    白衣道:「不是给他的,是给你的。」

    不悔张大眼睛不能置信,刚刚才庆幸不用再喝这种东西的,她抗议道:「为什么?为什么我还要喝呢?」

    白衣摇头道:「你忘了,刚刚我不是说要帮你煎药去。」

    不悔喉头咕噥了一声,滴滴咕咕道:「我又没说要喝。」

    白衣走近殷梨亭,坐在床沿帮他把脉,眼睛瞄了不悔一眼,轻描淡写道:「对你有好处的,喝吧!」

    不悔向殷梨亭打手势求援,殷梨亭笑着摇头,表示无能为力,白衣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放下他的手,起身走到不悔面前,道:「要我帮忙吗?」

    不悔想起之前被灌情形,心有于焉道:「不用了!我自己来。」慢慢将药一口一口喝,不时吐出舌头,伸手直煽着……嘴里还嘟喃着:「苦死人了。」

    白衣微微一笑,转身对殷梨亭道:「殷六侠,你的毒已清,伤口也不碍事了,只是……」白衣似乎有口难言。

    不悔担心的问道:「他没事吧?」

    白衣轻叹一声,脸色一瞬间暗了下来,随即恢復,走近殷梨亭,似是对自己说又似对他说:「殷六侠,外伤我可以帮你治,至于内伤我就无能为力了。」

    不悔在一旁糊涂问道:「什么内伤?白衣姊姊你的医术那么好,怎会治不好呢?」

    白衣脸色黯然,幽幽轻叹道:「人的心一但受伤了,无论表面多坚强,还是难掩那伤痛之魂……在无药救治的情形下,不知不觉中,内伤自然形成。所谓医者有心难医病人无心,心伤还需心药医,在我药库之中,千奇百药多的不甚繁多,独独缺了心药这一帖……」

    不悔紧张道:「这么说不就没得治了。」

    白衣道:「没那么严重,只要找到根源,还是有办法的。」

    不悔松了口气道:「白衣姊姊真会吓人。」

    白衣笑道:「如果我的话能吓醒你,那这一帖同时能治两人的药还真是好用。」

    不悔搔着头问道:「什么意思?」

    白衣道:「你自己仔细想吧。」

    殷梨亭面露讶异,他细看白衣,见她只不过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却能清楚的解读他的心境,更别说拥有一身好医术。见白衣看他时的眼神,偶而会有一份失落感,却总是一瞬即逝,这种感觉与他有些相似。白衣说话时的语气与行事风格,与她的年龄几乎不符,他实在猜不透,也想不透?

    不悔还在搔着头细想白衣的话,越想越糊涂,想了老半天依然一头雾水,见白衣欲走出,拉着白衣质问:「白衣姊姊你还没说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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