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冰块和符都塞进去润滑H
第(2/3)节
地回她,素手握着冰柱,慢慢往里面推进,“我怕弄伤你。”
这冰柱非素水所凝结而成,而是在平日里为师父解咒时,将女子弄得潮意连连,下面出的水涓涓细流,这时状态是极好的,便用手指沾上那香甜的汁液,收集起来,凝成冰块,放入储物袋,好待下次使用。
看,这不就用上了。
不是说程怀礼不喜欢和师父温存,恰恰相反他欢喜极了。
但一来,看着师父每回在他身下被迫承欢,脸上潮红,嘴里呻吟不断,其实她是不喜欢的,他知道,不喜欢被迫交合,不喜欢被迫弄出水来,不喜欢在每一次高潮之后身体留下的异样感,更不喜欢他。
肉体上的欢愉和来自灵魂的疲倦厌恶,让她无所适从。
可他也无法,只能每次尽量减少存在感,让对方舒适些,好似两人只是为了解咒。
救人嘛,就顾忌不上什么男女大防,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
他知道她是这么想的,自然他也拿着这点不成文的理由来欺骗自己。
程怀礼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手下动作缓了些,将好不容易进去的冰柱又“啵”一声拔了出来。
冷飞白缓了口气,被撑开的蜜穴正在自行恢复,一圈一圈地收缩。
总算没有这么磨人
谁知程怀礼又将快烧尽的符搓成一个球形的纸挫子,浸润在她下方冰凉湿润的清液中,待完全吸饱了液体,塞进了还未完全闭合的口内,又用瘦了一圈的冰柱堵住穴口。
“嗯啊”冷飞白睁大眼睛,无法承受地开口啼叫了一声,喏喏地哀求道,“怀之我受不住。”
是了,二来师父总是受不住。
程怀礼吻了吻冷飞白的额角,安抚道,“一会就好。”
本来师父身体被这煞气侵蚀,知觉感官都钝了许多,每次为师父弄出水来都十分费劲,若是师父进入僵直状态,饶是他又含又舔半天都难让对方动情,怕这煞气入体太久,害了她根基。但不被侵蚀时,他们又不会无故交合。这样下来,他担心师父身体出现问题。
小腹一团灼热的火在烧,冲激了她的五脏六腑,以极快的速度融化着那冰柱,那冰柱却是不甘心,始终保持在零度来刺激着她的甬道,搞得她缩也不是,收也不是,只能莺莺低声哭泣。
又热又冷,这感觉甚至在她僵着的状态下都能感觉到,可她面上除了一双美目流盼,其余均是动也不能动,看起来倒是寒气逼人又楚楚可怜啊。
眼中含着那汪泉水,终究是挂不住,泄了滴出来,被程怀礼衔住,轻叹道,“莫哭,我与你一齐受去。”
说罢,露出那骇然之物,早在冰柱塞入她体内时就已经挺立,蓄势待发,上面青筋盘桓,獠牙展露。
玉面郎君的那物,一点也不衬他那矜贵的脸。
冷飞白只撇去一眼,模模糊糊地看了个大概就移开了视线。
程怀礼微微前倾,面上很是专注,握着自己那物,破开早已泥泞的花唇,直直朝花穴进去。
“哼”
不怪师父说受不住,这小穴内肉壁又是炽热,液体又是寒冷,还有未完全融化的冰粒在里面摩挲,绞的里头天翻地覆,不住地收缩。
这光是插进去,骤然爆发的快感都足够将他淹没,无法再去思考其他。
就如同现在默默萦绕在他们周围的寒气,若是平时,程怀礼早已注意到这些异常,可如今,灵识早已分去了一半,肉体又在这极度刺激中无暇顾及其他。
冷飞白低低地呜咽起来,仅凭本能在唤他,“怀之”
充满存在感的异物让她身体好受多了,不再被这僵硬困扰,带来的代价就是异物感十足十地抢风头,将花穴内填的满满,不留一丝缝隙。
这下好了,光内壁肉柱是热的,清液却是冷的,让她打了个激灵。
程怀礼深吸了一口气,虎口掐着她的纤腰,上上下下地套弄。
他看着女子从面无表情到蹙起柳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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