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故事 08 (完)
第(3/4)节
能含糊的嗯了声。他更想大声说出自己喜欢的不是席芬而是尹梨,但实在是被吓怕了,只能憋着。
「我的朋友很少,所以我会希望我的朋友们都可以得到幸福,你可以答应我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交代遗言吗?司鐸有些惊恐,脸色青白交错。
「字面上的意思,」尹梨笑笑,「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更希望你或者我妈都能过得好,这不是什么遗言,而是我现在的梦想。」
「我……也是你的梦想?」
「刚开始认识你的时候不是,但我这条命几次都是你救回来的,我只希望你过得好。」
「那……」
「你应该找个好对象结婚,让自己真正幸福起来,而不是只为了满足慾望跟一群不知道名姓的人滚床单,光只是满足慾望人是不会幸福的。」尹梨循循善诱,发挥了自己强大的洗脑功力,絮絮叨叨的抓着司鐸讲了好多好多的话,直到医生进来查房,司鐸也就被赶了出去。
由于尹梨清楚知道自己到底剩下多少时间,倒数的日子里她并没有浪费时间跟体力,她很快就办好出院,跟g及yl解了约,去学校办了休学,还跟恩师慎重的拜别。原本尹母是想带她回老家的,但司鐸以s市的医疗设备比较先进的理由将她们留了下来。
尹父在司鐸的走动下很快就被判刑了,对此尹母高兴到哭了,尹梨倒是没什么感觉,虽然尹父加速了她的死亡,但这样的下场也是罪有应得,她对尹父没啥感情,自然也不会有什么矛盾交织的感觉。
尹母在尹梨的强烈要求下,顺利完成进修学校的课业,虽然她还是拒绝收养孩子之类的事情,也不打算找什么第二春,但司鐸却坚持要认尹母做乾妈。
大老闆诡异的举动让尹母吓坏了,她说什么也不肯答应,尹梨则是哭笑不得的劝司鐸放弃,真想不懂他到底为什么要想这种餿主意,哪怕是想为她照顾尹母也不需要做到这样啊!
最后的一个月,司鐸似乎感觉到什么一样,他半强制的让尹梨与尹母搬进他新买的房子,那房子离医院特别近,若是尹梨有个什么状况马上就可以得到救治,尹梨对此哭笑不得,却因为心虚不敢多加干涉。
任何人再像都不可能在行动上像成这样,她不敢回应,不敢细想,甚至连拒绝都不敢,毕竟每当她拒绝他的好意时,他落寞的样子总是让她有点揪心。
尹梨是在第三个月后的某一天过世的,也是在睡梦中,为了让尹母与司鐸可以随时确定她的状况,她的房门是不上锁的,随时对这两人开放。
司鐸推门进来的时候感觉到空气中的异样,尹梨躺得直挺挺的,双手交握胸前,棉被只盖到腰部,她平常通常都是侧睡居多,异常的睡姿马上引起司鐸的注意,他几乎是颤抖的衝到床边探她的鼻息,最后竟然崩溃的哭了起来。
一直到丧礼结束之后,司鐸才有精神回到这个房间来整理尹梨的东西。
他和尹母将尹梨的衣服一件一件折好,将她看过的书,画过的画都仔仔细细的收好,当他红着眼睛封箱的时候,尹母忽然发出了一声惊叹,她几乎是慌乱的衝到司鐸面前把一个薄薄的黄色牛皮纸袋塞进司鐸怀中。
「小梨!小梨留了东西给我们!」尹母泪眼模糊的捏着尹梨手写的信,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她知道她这女儿很乖很懂事,也知道女儿与司鐸之间隐晦的那一点什么,但她却想不到尹梨除了事先交代过的事情,还特别留下了信。
她在信里感谢母亲十多年来的辛劳与照顾,为她不能再继续孝敬她而抱歉,提到自己把炒股后赚来的钱都转进尹母的户头了,还刻意说自己看上了一个育幼院苦命的孤儿,她的肾脏与眼角膜便是捐给这个男孩,希望尹母可以帮她好好照顾这个弟弟。
但她留给司鐸的,却只是一张记忆卡。
送走尹母后,司鐸怀着复杂的心情将记忆卡推进电脑读卡槽里,里面有一批扫描过的珠宝设计稿,是尹梨亲手设计用来送给司鐸的临别礼物,还有一个很短的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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