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2/3)节
了这完整的过程。
他的两条手臂被给踩踏得变形,而后又被钝器劈下来,每一根手指又被锯下,他丑陋的下体也被割掉,然后是他的舌头,眼睛,鼻子,耳朵,总之一组组的机体零件像返厂检修一样都被拆了,过了没多久他这台机器便支离破碎,轮廓逐渐在一摊液体里模糊不清。
如果他那对耳朵的亡魂还有话补充,那么它的呈词如下:
“他是用这只手把你拽走的吗?”
“嗯,他力气好大。”
“他扒你衣服了。”
“是,他说他头回搞到长得像我这么不错的。”
“乖宝宝,他还说什么了?”
“说要杀了我再玩。”
“他脖子上的伤是你做的吗?”
“我没弄好。”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等回去我可以再教你。”
“好诶,哇,喷的好高。”
“点心买到了,在后面地上放着的袋子就是,你去看看。”
“正好我有点饿了。”
“吃吧,别吃太多了,对胃不好。”
……
……
聂诚从聂桓那知道迟樱差点被强暴之后只是拍了拍儿子肩膀,彼此深沉的眼神里蕴着灵犀。穿着西装或制服的人们的脚印来回地碾过他们家的羊毛地毯,半个月后家中恢复了宁静。
这件事激起的唯一的水花就是未来携手群众着力加强治安的官文占了各媒体的版面。
民众一向惩恶扬善,嫉恶如仇,唾沫星子恨不能直呛死那些作恶多端的畜生。
刚出事的那天晚上,当时已经很晚了,不如说接近天亮他们才回到家。聂桓在浴室里给她洗了澡,换好睡衣和卫生巾,把她放在床上温柔地抱着,哄着。
他说他错了。
你有什么错?她问,其实被拽走时故意不呼救也不挣扎的是她。
他悲哀的声音有些轻颤,是我没有看好你,让你受惊吓了,我真的该死。
但你还是保护了我,她安慰着,又捉弄着,说,一个曾经的强奸犯出于嫉妒保护她免于遭受另一个强奸犯的暴行。
他无言以对,在阴沟里踢着自己的心。
她追问,你们本质有无差异?
我爱你。
聂桓未予以明确肯否,只是不断强调,而后他吻她。
他茫然地望着她可爱的脸庞,低喃,到底把你放哪里才安全?
迟樱指着他的胃,说这里最安全。
她听他叹息一声,然后她在他怀里安心地睡去。
他会永远保护她的,她也可以,只是她有时候想,有时候不想。
父母想让他们转换心情。于是安排妥当后,两个人与团聚不足两旬的父母分别,被一群高薪聘请的心理辅导、保镖之类的人员护航,私人飞机翻过好几个时区最终在度假区豪宅的停机坪落地。
迟樱因为倒时差不大高兴,白天经常窝被子里好几个小时起不来,晚上又睡不着,搞得她整天蔫蔫的。
即使聂桓更加悉心地照料她,她一连几天还是处于低迷的情绪里,甚至很少理他,经常话都不接了,不是发呆就是打盹。
第四天的夜里,他压着她凶狠地索取,以驱散自己被冷遇的怨气。
“不高兴也不能冷暴力我。”他猛烈抽插着,结合处液体肆意地涌出。
迟樱攀着他的宽肩低声地哼吟,吐息愈发粘稠,亲亲他的鬓角哄道:“轻点……”
而他受了好处,却加力一挺直破深关,在包裹与推拒间任由欲望操持,蹂躏着一团柔软。
身下,女孩眼尾挂了泪珠,痛又麻地低呼几声,调子软得出水,更是迎火递薪。她不禁搡他:“疼。”
“以后还会不理我吗?”
聂桓到底先是缓了动作,拿开她脸上一缕汗水打湿的发,如细柳烟波,衬得这脸格外诱人,忍不住施唇落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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