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之二-谎言
第(2/4)节
姐那既高兴又靦腆的笑容。「娘言重了,冬盈没那么好。」
李老爷含笑望着罗冬羯,他苍老的声音显的高兴。「好了,冬盈。找个时间好好出去走走绕绕,可别把自己闷坏了。」
「就是,加上你体子虚,1直窝在房里也不是办法啊!」李老夫人显然还记得罗冬羯的身子不适。「晚一点我会要人送些补汤过去,记得要喝。」
「是!冬盈知道,在此谢过母亲了。」礼貌的微微頷首,罗冬羯转身便和宝儿一前一后的走向后院花园。
现在正值初春,有些花还含苞待放,看起来比盛开的花儿更娇艷动人。
沉默着,罗冬羯四处绕了绕,最后他停在一丛比较早开的花儿前,摘下其中绽放的最快的那一朵,罗冬羯把它拿到鼻前,轻嗅着淡淡的花香。「花太早开,最后的命运就是任人採摘。」看着花儿略为枯萎的边缘,罗冬羯的手指轻轻的抚弄着,他略有感慨。「可怜这花只是好奇这世界而早一步展放娇顏,没想到最后会比其他花儿更早死亡。」
「小姐和花儿是不可以互相比拟的。」宝儿站在罗冬羯的身后,她觉得他的背影好孤单好寂廖。
「花儿自是不能和人类相提并论,但如今我和这花不也一样正在流逝生命吗?」罗冬羯转身看向宝儿,他的眼神充满嘲讽。「但,我并不是朵美丽的花啊!」
「小姐,如果姑爷回来了,那我们怎么办?」不想再和罗冬羯谈论生命消逝的问题,宝儿扯开话题,她问出自己最担心的事情。
「船到桥头自然直,见机行事吧!」罗冬羯应道,他把花朵捏碎。「人可以软弱无能,但同时也可以冷血无情。」
知道罗冬羯在意指什么,宝儿轻皱着眉头。「少爷,人世间本就是冷漠多过于热情,夫人的逼迫、小姐的死,那都是无可奈何之下的绝情啊!」哪怕是家人,终究还是自私的。
罗冬盈为了逃避婚姻而自杀,将一切压力丢给还活着的人;邱胧月为了不招惹麻烦,选择瞒天过海,要罗冬羯代姐出嫁……这两人,不也是自私的体现?
最终受害的,还不是罗冬羯呢?
荒谬又可笑……宝儿没有立场生气,但她实在心疼罗冬羯。
「因为我无法果断的捨弃掉身为罗家人的责任,所以今天我成为了两人绝情之下的牺牲品。」罗冬羯哈哈大笑起来,笑的惨澹。「为什么诸多痛苦压力要由我承担?」
听出罗冬羯语气中的哭音,宝儿受不了了,她上前一步道:「不如我们逃走吧!」死死拉住罗冬羯的衣袖,宝儿实在不忍看他身陷痛苦的深渊。
闭上眼,罗冬羯认命般的开口。「何必呢?」
「可是……」
宝儿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另个窜出的声音阻止。
「想逃走还得问我这做夫君的同不同意吧?」李拓言环着手臂。他冷声道。
宝儿没预料到李拓言会出现,她吓得急忙跪在地上。「宝儿见过姑爷。」
「相公。」
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李拓言,罗冬羯发现他身上还穿着官服,猜测是自回到府后就一路来到了这里。
不过,他刚刚到底听到了多少?
微皱起眉,罗冬羯感到血液冰凉。
他会听到多少?他该听到多少?
暗暗握紧袖中的手,罗冬羯责怪自己不够机警。
李拓言没有发现罗冬羯神色的怪异,他只是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宝儿,然后用充满磁性的嗓声道:「你这丫头的反应还真好笑。」见宝儿吓得花容失色,李拓言的嘴角微微上扬。「你先下去吧!我跟你家小姐有话要讲。」
「是……那奴婢就先告退了。」低着头,宝儿忧心的看了眼罗冬羯,但她并不能让李拓言发现她的不自然,因此匆匆1瞥后,她微拉起长裙,独留李拓言和罗冬羯。
少了不相干人士,李拓言索性把目光放回自己的娇妻身上。罗冬羯被盯得怪不自在的。
「相公不是被皇上召回宫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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