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意虚情何所求
第(2/3)节
,与他一同皈依苦修。
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女郎,自当是明辨是非的时候。与梁帝争辩了几句,便以不敬神明的罪过罚了闭门静思。
萧法继正是那个时候受了梁帝的摆脱,给她送来父亲手抄的《金刚经》。
“有什么用?就这些泥人蜡像,能保佑我母亲痊愈?那为何不保佑我弟弟无灾无难?不保佑我丈夫康健长寿?”萧娐看萧法继捧着经书走进佛堂,心火熊熊燃烧,她被关已在这里一天一个了。
“你去告诉他!若是想赐死我们母女,鸩酒白绫都可以!不要零敲碎受地折磨我们!”哭的眼睛开始发疼,饭菜都没有动过,拼了毕生地力气扑了过去,夺过那卷《金刚经》就撕。
哎,周贵嫔是自己与梁帝的表姊,她明媚艳丽,自己年少时也多有爱慕。只是两人年岁相差不小,表姊嫁给了兄长梁帝,那时候梁帝萧法洛还是江阴亭侯。
后来萧娐渐渐长大,出落的跟表姊是一模一样。恍然间总有让他穿越时间,回到少时家庭合睦,家里戍守雍州,自己与兄长们都是营里长大的野孩子。只是现在,死的死,病的病。
“阿娐莫要辜负官家的心意。”萧法继扶起站立不稳的萧娐。她的散了头发,脸上苍白倦怠。自己一伸手那一刻,好似抱着一片羽毛。让他想起还小的时候,去看望周贵嫔,她给他嘴里塞了一瓣橘子,手也像羽毛一样,拂过她的嘴唇。
“心意!心意?”萧娐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毫不掩饰地嗤笑出声,人还在萧法继怀里,没有离开,也没有动。忽地冒出一句话:“他不是相信业障报应吗?那他就该受最大的报应!”
一瞬间,好像换了一个人。挣扎着起身,把送来的水一饮而尽。喝的狼吞虎咽,大多数的水都灌进了衣襟,薄薄的衣衫被打湿了,紧贴着肌肤。
萧法继看她如水中破碎的月影,下午的太阳照过来,给她镀了一层金光,也勾勒出她窈窕的曲线。喉头一紧,他迅速背过身去捡经卷残片。
“你来陪陪我罢!”身后贴上了一具柔软的躯体,萧法继整个人僵在原地,她竟然紧紧抱住了自己的腰身。整个人贴在后背。
“阿娐,阿娐你松开一些。”彼时萧法继也鳏居好几年了。花街柳巷他不爱,多是音律赌博,斗鸡打架地更吸引他。所以他并未续娶。
身后的手在乱摸,感觉胯下受到了握力,萧法继平日虽然荒唐,这种事情也是不敢的。掰开萧娐的手,推她在地上。
只是平日强力惯了,公主的千金之躯那里受得这种粗暴对待。整个人趴在地上,伏地不起。萧法继看她扶着,嘤嘤直哭,还是蹲下准备扶她起来。
只是她一抬头,眉眼似蹙非蹙,含怨含情。“月郎…”她娇娇地喊了一声。
是她,是她,是她!萧法继脑子爆炸一般。分不清东西南北。周姊姊,她是周姊姊。两人再顾不得什么人伦报应,白日里在佛堂忘情地滚做了一处。
这不伦的关系,好似毒药一般。她叫自己“月郎”的声音也像她,可她却会用柔嫩的双臂抱着他,让他吸食啃咬玉白的乳儿。
那时他已经十来岁了吧,兄长萧法洛练兵下来,匆匆进了房与周姊姊白日欢爱,自己去找他,偷偷从窗户外看到两人胴体交缠,哥哥的阳物不停地在周姊姊身体里进出。周姊姊口中发出媚叫……
此后每入夜,他便梦见那个让周姊姊吟哦浪叫的是自己……
终于如愿以偿了……
“唧唧~唧唧。”有个东西拍打她的脸。谢溶受了疼痛睁开眼,发现一只小猴子正在自己脚边,嚼着早上知洗给她的香包。
她不久前刚看了惊世骇俗的一幕,现在只觉得猴子像饿鬼一般可怕。不敢动弹,越不敢喊人。
那个小猴子看她哭的满脸花,摔的衣衫头发都散乱了。竟然主动过来给她把落下的头发撩了上去。
这种孤立无援的时刻,小小的手儿抚在自己脸上她也不觉得害怕了。心中甚至起了同病相怜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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