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骑在他腰上浪叫'奶子砸在他脸上
第(3/4)节
料与碎裂的肉块粘在一起,撕扯间都能看到他浑身在颤抖,但愣是没听到一声叫喊。
看他痛苦地掀开粘在皮肤上的布料,扯下大片血肉,路曼慢悠悠地说了句,“我看电视上都是用剪刀剪开,你干嘛非要脱裤子?色诱?”
祁焱一僵,失血过多的身体有些迟钝,连带着思绪也变得混沌起来。
干涸的唇张了张,已经没有力气蹲下身去开药箱,“有镊子吗?”
镊子?
她仔细想了想,“夹眉毛的成不?”
祁焱满头黑线,但当下也没什么可挑的,就算没有镊子,他也会用手将那处子弹抠出来。
见他从裤带里摸出打火机烧着镊子边缘,路曼再也忍不住了,“药箱里有酒精,你就这样烧一下消不了毒。”
她蹲下身从药箱里掏出一小瓶未拆封的酒精罐子,又拿出一个塑料小杯,先是往杯子里倒了点酒精消毒,随后又倒入干净的酒精将镊子放了进去。
“生理盐水可以吗?伤口周边冲洗下。”她掏出一排独立包装的生理盐水,旋开盖子递给他。
“你不是说你不懂?”祁焱没接,看着她背着光的脸有些模糊,身体有些发冷,竟渐渐觉得手脚都有些抬不起来。
“我是不懂夹子弹,生活常识连小孩都知道好吧?”
跟他说话就来气,见他不接,她直接滋着水流往他伤口上冲,他疼的一下躬起了背,原本还有些发晕的脑袋顿时清晰无比。
路曼白了他一眼,“是不是男人,这点疼都受不了。”
她用剪刀将口子剪大,再用细小的水流冲洗着周边,“其他我帮不上忙,要不给你找个毛巾咬一下?”
祁焱握住她递来的镊子,镇定的摇了摇头,“不用。”
说时迟那时快,镊子在空中晃了下银光,被他直直往肉里捅去,血水噗滋一下溅了出来,些许还溅到她裙尾上,但这时的路曼已经不敢再骂他了。
他疼的额上青筋全都浮了起来,就连脖子上都有青筋的痕迹,手指捏着镊子很稳,丝毫没有抖动的迹象,他连着在肉里翻了几下,似乎都没有找到子弹的踪迹。
路曼见他左腿已经开始细细的颤,连忙蹲下身帮他按住膝盖,也不敢太用力,神情专注的望着那处噗噗往外冒血的洞眼。
这要是电视剧,得浪费多少血浆啊?
祁焱顺着她的手腕往上看,她穿的睡裙有些低,饱满圆润的奶乳中有个细细的小沟壑,顺着脖子往上,小脸也就个巴掌大,看着他一拳就能锤烂,挺脆弱的,但这会儿竟没有丝毫害怕。
肉糜摩擦间发出软烂的声响,镊子顶端触碰到个硬硬的金属,他狠咬着牙,撑开镊子夹住那处往外拔,但夹眉毛的来夹子弹显然不太现实,才刚用力镊子就弯翘的不成样。
废了的镊子被他取出扔在了地上,路曼正想说去药店买个医用钳,面前这个男人就已经将酒精淋在指上,紧接着直接将手指塞进了洞眼。
伤口被撕开撑大,两根指头在血坑里来回寻找,在摸到硬物时继续拉开伤口,用力往下,子弹嗖的一下飞出掉落在地上,伤口就和泉水一样冒出了个血泉。
路曼急得双手在空中挥舞,“现在现在,现在干什么?”
他沾满血水的手猛地擒住她的手腕,“止血。”
话音刚落,他的手就从她手背上滑了下去,整个人陷入了昏厥。
路曼紧张到手都在抖,哆哆嗦嗦捡起地上的手机查询如何止血。
她一开始觉得恶心,可真看到拿手指往伤口里面掏,顿时觉得肠子都被人搅了一圈。
到底得经历过什么才能这样,连疼痛都像吃饭喝水这么简单。
昏迷时间并不久,早晨五点生物钟自动喊醒了他,入目的先是纯白的天花板,紧接着悬挂在顶上的是水晶灯,并非昨夜地下室里那盏昏暗的小灯泡。
他动了动手指,发现身上竟没有穿衣服,裸露的身子下面,唯一的四角裤还牢牢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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