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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来由、贰

第(2/8)节
两样。

    魏璐有四分之一的西方人混血,立体的五官有种个性美,既性感又中性,长发的时候冷艳,短发时英气俏丽,替杂志拍过一系列男装照片,因此也有不少为她着迷的女粉丝。没相处过不知道,相处过才晓得她的个性不仅仅是大而化之能概括,一旦混出交情了还很爱恶作剧,某方面而言跟她越熟是越吃亏,郑雅岑就有切身体悟。

    之前他们一起合作拍《痴腥》的时候,郑雅岑随和活泼爱耍宝,魏璐属于外冷内热的搞怪女,两个人一拍即合,常常在片场逗大家笑,有一回趁着编剧跟导演在讨论而停机的空档,魏璐拿出自己在市集买的糖果发给大家吃,最后走到郑雅岑这儿说:「岑哥,我给你一个东西。」

    郑雅岑理所当然以为是糖,没想到是一隻比蝉还大的活蟑螂。天知道他是有多大自制力才没飆骂脏话,也忘了那隻活化石的下场,只记得魏璐笑得无比欠揍说:「岑哥你吓到的样子好萌啊。」如果魏璐不是女孩子,他早把活化石塞她嘴里。他对她原先的一点曖昧好感彻底幻灭,再之后拍什么吻戏、偽床戏都没感觉了。本来他猜想过,说不定魏璐就是怕他心里有什么意思,藉着恶作剧把那一点可能性给掐灭,只不过现在他确定魏璐只是单纯爱恶作剧罢了,那种顽皮的个性从没改过。

    利用緋闻炒作算是娱乐圈的老梗,用得糟就是烂梗,用得好也只是那样,大家捕风捉影都不会有结果,特别是由局外人照图编故事的影响就更小了,只要当事人没有真的做什么,也不会太影响形象。于是郑雅岑就跟魏璐频繁的出去玩,吃了几次饭,去休间会馆晃晃再出来,实际上各玩各的,而且同行还会有其他人在。

    宣传期结束,一季的节目主持也告一段落,电玩节目找了代班,郑雅岑就相对间下来了。他想起霍明棠,那人转签进来同一家公司,好像依然低调得没什么动静,印象也就是上过几次电台,为某家电大厂的形象广告做了支曲,没接新戏,彷彿就此沉寂。

    但他没有很多空间管别人,自己还有行程得跑,柒姐给他接了海外商演,签了约就得去,回来之后还有各地签唱会、握手会、摸头会。最搞怪的就是摸头会了,他摸了好几个疑似没洗头的妹,还摸到爆炸头的,手都陷进头毛里,结果还有些人开始在网路黑他,说他只挑长得正的粉丝又摸又抱,其他不正的粉丝都不给福利,差别待遇。那些黑粉在网路开了个社群来黑他,里面还有不具名幕后工作人员说他拍戏会耍大牌,也会吃女星豆腐,开些无聊黄色笑话。

    郑雅岑皱眉,他心说我什么玩笑都开,就不开黄色笑话,哪个工作人员啊有胆具名啊!不仅是这种空穴来风的东西,开始有人针对他平日里非常识性的言行进行攻击,酸他有脸没脑,是书念不好只能进娱乐圈卖脸的代表人物,就算他只是跟流行模仿自拍的姿势也会被莫名其妙的人骂譁眾取宠。

    虽说人红是非多,但他觉得自己未免太无辜,心累。室友郭渢英看到几则黑郑雅岑的评论噗哧笑出来:「他说你的脑皱褶是不是跟水煮蛋一样,噗哈蛮有创意啊。」

    「呵呵,是噢。」他对郭渢英翻白眼。

    郭渢英憋笑跟他讲:「你不要老是挑那些不讨喜的事情做,也不要那么白目,闭嘴装高冷最配你那张脸。上次叫你不要开那个名嘴玩笑,看吧,过火了,现在被骂得更难听,黑红黑红的。不过起码有红啦。」

    戴琳翎只跟他说:「习惯就好。以后多的是各种精彩等你体会。」

    郑尚海老话一句:「受不了可以退出演艺圈啊。」

    他龟缩在宿舍玩游戏,废了一阵子才又出去工作,柒姐替他接了个流行时尚节目的通告,工作完就有小模说自己被他吃豆腐,还被他要电话。似乎是窜红得太快,有些东西正在失控,他想缓一缓,可是像滚雪球一样停不下来。

    虽然不是没有亲友能倾吐,可是他平常总是智障儿童欢乐多的形象,亲友们认为他心大、耐得住,反而不会用寻常方式安慰同情他,还会调侃几句。他红得莫名而迅速,有些海外杂志也邀他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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