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的性向关不住铁打的痴汉(微微h)
第(2/3)节
的,”她都想掐自己一把来让自己确认不是在做噩梦,“我们好像才说过两三次话?”
“是的。”他点点头。
“这种玩笑很没意思的。”
“我没有在开玩笑。”
他接着说:“我记得闻小姐说过,如果要找伴侣的话,你更偏向男性beta。”
在谢景昭的注视下,闻溯艰难地翻遍记忆,终于模模糊糊想起好久以前在收银时应付薇拉的好奇心时随口说了句“我觉得beta就很不错,没有发情期,最好是情绪稳定,有编有房”,但那是她从蓝星来还没改掉胡言乱语的习惯,对着蓝星上的父母催婚她都能编出一串普通人类难以到达的标准,最后把他们气得要和她断绝关系。
闻溯记得当时薇拉还惊讶说情绪稳定的公务员beta这听起来也太无聊了,她耸耸肩回答我本人就是个平平无奇的女beta呀。
现在,平平无奇的女beta闻溯要为她的言行负责,一边震惊于居然有陌生人真的记住了她的鬼话,一边绞尽脑汁地组织语言去婉拒这荒唐突然的求婚。
“我确实这样说过,但是,”她支吾着,“或许,可能,也不一定非要是beta?”
“性向是流动的嘛。”闻溯尬笑。
见a说a话,见b说b话,如你所见,闻溯有一套灵活的话术来拒绝脱离单身。
在令人窒息的沉默后,她好像听见对面坐着的人发出像叹气又像笑的一声轻响。
“可是,闻小姐那天携带的信息素是o的,对吧?”
在她掩饰不住震撼的目光中,谢景昭撑起身体,高大挺拔的身影慢慢走过来,渐渐俯下身逼近她因为寒冷和其他种种原因而变得苍白的脸,把手中洁净的西装外套打开盖在她的肩上,从容地整理好领口,在她胸前系好了第一颗扣子。
他意味不明地垂下眼冲她勾起唇:“想知道我为什么笃定那是o而不是什么仿真信息素吗?”
话语掀起的热浪喷洒在闻溯的脖间,男人附在她耳畔轻声说:“因为我其实是alha,闻小姐,还是嗅觉非常出色的那种。”
“你有了o也没关系吧。”
他牵起她的手,把它搭在自己的后颈上,那灼热的触感烫得闻溯手指蜷曲,想要收回来却被他牢牢地扣紧了。
“不好意思,”他漆黑的眼眸在窗外暴雨的映衬下明灭闪烁,声音沙哑,“我的发情期突然到了。”
裹着闻溯的西装外套口袋里无人在意的终端亮了亮,无声无息地弹出几条新消息。
“幸好你消息灵通,告诉我要提早半个小时降雨。气象局的人也太不靠谱了,这么重要的气象预警都能拖个半个小时才发。”
“景昭你就是脾气太好太老实了,才总是帮他们收拾这些烂摊子。”
“对了,当时要一起走你说有事,现在到家了吗?”
有些硬的湿漉漉的发丝紧紧贴在她的脸侧,温热的唇舌含上她的耳垂,粗砺的舌面卷着那一点软肉不断地舔弄,属于男性的沉闷呼吸声近在咫尺,震得闻溯耳朵发麻。
她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伸出手去推都快要贴到她脸上的坚实胸膛,不过在她的手按在那湿透了的衬衫上时,仓惶间不小心碰到他裸露的肌肤,激得谢景昭蓦然停住了呼吸,和闻溯一脸空白的神情恰好相撞。
谢景昭握上她颤抖的手,带着她分开自己黏着的衬衫滑入衣衫下,指尖清晰的肌理触感让闻溯僵直了手,在他渐起的喘息声中用力地去掰他的手腕想要解放自己。
但是beta的力量对于处于发情期的成年alha来说还是太过渺小,他一边用她的手抚慰自己,一边还能分神和她对话,靠在她肩上舒服又色情地边喘边仰头看着她说:“闻小姐为什么会喜欢o?还是说,你本人偏爱柔顺的那种?”
闻溯还在和他看起来纤瘦但实际上和铜铸一样纹丝不动的手较劲,心理上还要抵抗那如成人影片般的男喘,她咬紧牙一点点挤出回答:“我有恐a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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