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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

第(5/6)节
挣扎,试图从他怀中挣脱。「你别这样…」

    「就一会儿,让我这样抱着你一会儿就好…」他哽咽地低道。

    「我好想回到从前,可是不能了…,不能了。」

    感觉到他像小孩子般的无助,右青不忍拒绝,也放弃了挣扎,甚至僵在半空中的手有股衝动想抱着他─

    「你们在做什么?!」

    踏入庭院的毓瑾正好瞧见这一幕,身后跟着的是苏满。

    他铁青着脸直视着两人。

    「毓瑾?」右青推开文棠,立刻朝他飞奔而来。

    「你怎么来了?」

    「若我没来是不是就看不到你跟他在这卿卿我我?」

    知道他误会了,右青急着想解释。

    「不是的,我跟文棠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她只当文棠是亲人。

    「不是?」他视线越过她移到文棠身上。

    文棠面无表情,甚至是一动也不动僵坐在那。

    「文棠文棠,你竟然叫别的男子名字这么亲热!」

    「毓瑾,你怎么这样说?我从以前就这样叫他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对了,你们从小就是感情要好,也难保不会旧情復燃!」盛怒中,毓瑾开始口不择言。

    「什么旧情復燃?我跟他只是兄妹般敬爱,没有任何关係。」他一向很冷静,今天为何这般咄咄逼人?

    毓瑾不再言语,只朝她丢出一封信。

    「当真没有关係?」

    右青弯下身子捡起那封信。

    她一眼就认出那是他写给文棠的信,只是信封上有很明显的被揉烂过的痕跡。

    不就是一封问候的信吗?为何毓瑾会这么生气?

    带着疑惑,她将信取出。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这闕词是宋朝女词人李清照重阳思夫之作。

    这张纸这笔跡,她一眼认出是她在思念丈夫之馀写下。可是,这张纸明明已经不见了,为何会出现在她要写给文棠的信封里?

    「怎么会这样?」

    抬起头,接触的是毓瑾冰冷的眼神。

    那样陌生却又熟悉,彷彿又回到她初嫁之时那样冷漠无情。

    「你既然还念着他,又何必千方百计嫁给我?还是这只是你一贯的技俩?」

    「不是的、不是这样!」右青伸出手去拉住他的衣袖,一心只想解释。

    「把我们玩弄在股掌中很好玩是吗?」他冷哼一声,无情甩开她的小手。

    右青顿时失去重心,踉蹌退了几步。

    文棠见状,立刻上前扶住她纤细的身子。

    「没事吧?」

    倏忽,毓瑾拳头捏紧─

    「毓瑾,你怎么可以污衊右青?」文棠直视着毓瑾。

    毓瑾根本不愿与他交谈,只冷冷瞪视着他。

    「文棠贝子,你这话错了,若当真是詆毁,右青就该解释个清楚才是。」苏满略带兴味地娇笑着。「包括她自己已是人妇,为何单独和你共处?又为何会跟你抱在一块儿?」其实原本她们三人是在一起的,她刚是故意藉机离开,留下他们俩的。

    要不,怎么会有戏可看?

    时间算的刚刚好,她料想明霜把信拿给毓瑾,毓瑾必会火冒三丈想找右青问清楚,一切就是这么妙。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两人会抱在一块。

    文棠会,可右青不会。

    「单独和我共处?方才你明明在场,你清楚不是吗?」

    「我?」她轻声一笑。「你在胡说什么,我是在门口遇见毓瑾贝勒一同进门的,怎么可能刚就在这,若是这样,那我肯定会分身术。」

    「苏满你─

    「文棠,不要再说了!」右青出声制止了他。

    这一幕好熟悉,跟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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