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昨夜骤雨
第(3/4)节
,你说他该多恨你?”
白哉一言不发地看着月岛,月岛被他看得掛不住笑容,甚至被他那个阴冷的眼神弄得有些发虚。
哦,这个叫做朽木白哉的,也是个疯子。只不过志波一护是被这个逼迫兄弟乱伦的诅咒给弄疯了,而这傢伙在喜欢上自己弟弟的时候大概就已经疯了罢了。
“我记着呢,我不会告诉他的。”月岛乾巴巴地拍了拍身上的泥,心想你跟我还不都是一样一样的,为啥你可以吃到嘴还不暴露自己的心思,反而我啥也没得到还被一护当做变态提防,这世间可真不公平,“不过我话说在前头,一护从我这里要走药的时候,可是答应了要当我的裸模的!”
白哉眯起了眼,冷哼了一声:“一护大人果真这么说?”
“不错!”月岛得意地舔了舔嘴唇,神气地对他道:“当时一护说,‘我让你画一张裸体素描好了’。等我禁足结束了,可是要让他兑现诺言的。”
听了这话,朽木白哉的表情看起来半点也没有吃味恼怒,反而莫名地带着点怜悯的顏色。他家弟弟真是清楚该怎么抓牢这个对他有心思的蠢货,春药,不满足的性暗示,再配合上裸模的允诺,难怪月岛会答应帮他搞到药。
“他可没说是他自己亲自当模特,感谢我吧,没让你平白抱着幻想过三个月。”
白哉很快就摆脱了月岛秀九郎,因为他的母亲赶到了本家,并且迅速与眾位长老站在了同一个战线上。于是月岛的惩罚盖棺定论,被迫要在香堂里跟志波家眾位歷代当家的灵牌朝夕相处三个月了。
当他回到祠堂收拾了碗筷之后,便带着浑身情欲痕跡的志波家主前往椿院的露天温泉了。椿院素来是只有祭品才能居住的地方,除了当主房间偶尔见客能允许下人跟客人出没之外,剩馀的地方是禁止外人进入的。按理来说月岛本该不准许踏入椿院,更别提祠堂了,只不过因为当年的事情,他才得了个例外。
椿院之所以如此特殊并不仅仅只因为这是家主的居所,而是因为那个不为外人所知的诅咒。数千年之前志波本家有一对背德相恋的兄弟,然而却因为家族的迫害而分离。被害死的弟弟的尸身就埋在这片当年他居住的椿院里,而兄长则以自己的性命诅咒了整个家族。一时间志波家风雨飘摇,才俊壮年猝死,子女腹死胎中,產业也纷纷受到重创。为了拯救这个濒临绝境的家族,在大师的指点下志波家封锁了这间椿院,并在弟弟的尸身上建起了贴着符咒的祠堂。
只有每一代献出一对兄弟,让他们在祠堂中相伴相依,才能平息那对兄弟的仇怨。而这对被献出的兄弟中,弟弟因为代表着被埋在椿院里的那个先祖,而无法在担任祭品的期间离开椿院。志波一护虽然因为他为家族的“奉献”而成为了家主,然而同样地位超脱的也有同样担任祭品的他的兄长,朽木白哉。
一护知道不会有别人在附近,他也毫无羞涩之意地脱去了全身的衣物,赤裸裸地踏入了温泉中。一般来说,白哉不会做得像昨晚那么疯狂,也不会在他身上留下这么多痕跡。就连已经习惯了每夜情事的身体都在后来耐受不住昏睡过去,可见白哉哥哥那时候是多么愤怒了。
虽然今天的白哉看起来风度翩翩,好似恢復了常态,可一护心知肚明,连月岛都气急败坏来寻他麻烦,被下了药算计的白哉不可能没有话想说。
因此一护眯着眼开口道:“哥哥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站在岸边上的白哉果然开口了。
“我早知道你恨我,也知道你恨志波家,可你不该把岩崎也牵连进来。”
一护没想到白哉第一句话就是要为緋真讨说法,他仿佛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冷笑道:“哦?可是那位岩崎小姐很喜欢你,哥哥难道不知道吗?昨晚你一出现,她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白哉在心里叹了口气,岩崎的心思他当然知道,可若是要完成每日与弟弟交合的任务,他从北海道回来之后就根本不可能有时间回公司交接档。那一星半点微薄的好感,难道就该让人家遭受被锁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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