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迷情(微H)
第(2/3)节
带,当着言清的面褪尽衣袍,赤条条站着,提起水桶从头浇下,企图借此灭火。
言清痴痴望着凉水从女人肌肉琼结的手臂淌至紧实丰满的胸乳,再流到她那劲瘦有力的腰身,不自觉呆愣了神。她向来见惯女人躯体,但这等力量与美感兼具的身子,她还是头一次目睹,新奇带着向往,言清心念一动,忍不住上手去触摸女人坚实又挺阔的背。
逄澈一个激灵,转身扼住她手腕,语气不善地质问:“你作甚?”
言清本就中药情动,如今被她一碰,身子更是空虚难耐,她眨巴着带着雾气的双眸,直白地向女人抛去媚眼。
“大人别白费力气了,这点儿水,解不了您的渴,不如放我离去,我拿了解药,便回来替大人解毒。”
逄澈身体虽有异样,但脑子尚是清醒的,她冷冷一哼:“放虎归山,虎岂会再自投罗网?你一时不改,我就困你一时,一世不改,我就教你一世。”
言清故意将脸颊贴在她的胸乳上,乖觉地蹭,软声地问:“大人想怎么教我呢?”明面上撩拨,实则正侧头偷偷打量屋门,思量着找机会逃之夭夭。
“大人从前为圣上赴汤蹈火,如今功力不再,圣上就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竟卸了你指挥使的职务,仅让你当一小小捕头,大人岂会甘心?”
“指挥使本就是能者居之,再者,也并非陛下让我当这捕快,陛下赐我不少财物,是我不肯享清闲,自己去当得这职,你休再挑拨我与陛下的关系。”
“也罢也罢,看不出来,大人表面正义凛然,实际上,不过也是一条听主人责之骂之的狗罢了。”
“你说我是狗?”
“你难道不是?”
逄澈怒极反笑,一把推开粘着自己的女人,不料此举正合了言清的意,她顺势扑向屋门,扒开锁拴,仅差一推就能重见天日。
逄澈察觉她心思,身法闪动,比她还快一步奔到了门旁,单手一推一抵,就将门又重新锁上。
“你!”言清气得瞪她。
逄澈眸子逐渐浑浊,冷光不再,多了些暧昧的红。她双臂挡在言清两侧,将人抵着门锁在自己怀中,死死盯着她,如鹰视狼顾,教人心底生寒。
“你,你干嘛这么盯着我?”
“你说的不错。”逄澈的嗓子被情欲灼烧成低哑状,“只泼水,的确无用。”
她低头,一点点靠近,直到微凉的吻落在颈上,言清方意识到不妙,开始死命推搡起来,口中嚷着:“你晓得我是何人么?敢拿我当解药,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我当然知晓你的身份,鬼手门门主——鬼盗王的女儿。”逄澈半是恐吓半是报复地啃吻女人的玉颈,故意将粗野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间,“不过据我所知,你那偷子爹爹并不在意你的死活,若不是他早年行窃之时被主人家给打成了太监,你以为他会认你这个女儿?”
“你别说了!”言清早知此事,鬼盗王一心只想要男儿来继承他的衣钵,若他没被削去威风,自己也不可能会被他从弃婴塔里再抱出来,早死在寒风凛冽中了。她虽恨他,却又不得不依仗于他,此乃每个婴孩都避之不及的困境,不能择娘爹,不能择身世,不能择家业,于是白手降生于这个世间的新婴,就不得不依赖于她托生的家庭,慢慢在其间生根发芽,不知不觉就与其血肉相连、再难割舍。从之痛苦,远之亦痛苦。
言清的哭声打断了逄澈想继续吓她的心思,她松开她,拾起自己衣裳,边穿边道:“解药在哪儿?我陪你一起去取。”
言清带她去到自己暂且落脚的客栈,在铺下翻来覆去一阵,身子一僵,体内愈发燥热的逄澈问她如何,找到没有。言清耷拉下眼睛,丧道:“我这时才记起,之前我以为这毒好解,就,就懒得配解药了……”
逄澈一呆:“没有解药?”
言清嘴一瘪,像又要哭了,她受毒最久,实也到了难捱的时候,“我想着若自己不小心沾上了,一刻之内定能找得到水源解毒,索性就没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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