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薄酒微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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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情景,想必也是十分伤心,彻底失望,故隐忍不语,默不作声了。
再一想,我为何要管储君之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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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弯银钩挂在天上,睿顼王府通宵达旦的宴饮作乐,我站在廊下,笙歌靡音都在背后,院中寂静,草木花石被风弄得沙沙作响,更显幽谧。
谌辛焕走出来,到我身旁:“听说你送药给陛下,他怎么了?”
我回答了两个字:“纵欲。”
皇帝有疾,是帷薄之间,淫奢过度。然而天底下哪个男人不想做皇帝?
只要政事贤德,即使私德有损,后宫混乱,也无可厚非,在这样的环境下,稍享有权势的男人都同化有及时行乐的观念,恣意玩乐。要想权利的一大体现,便是女人。
我也原以为我不同,但我没有什么不同。
一边是道义,一边是情欲,几乎是没有思考地沉溺后者。
我还配做人吗,只配当条狗罢。野狗不会变为家犬,野狗才会对主人要求保护的东西也虎视眈眈,淫欲滋生。被人完全操纵,也不自知。
“自古两难全。”谌辛焕说,“情义还可再有,忠义则不能。”
“你说得对。”我说,“若不除掉这个因素,我就一日不得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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