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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各怀心思 ρö18.āsiā

第(2/3)节
和权坐上了主位。

    “我这位堂伯的野心一直很大。”

    “有意思的是,道上消息都说,他拿钱养着一股势力,这钱,都是一块块砖头似的金条。”

    胡懋年笑着伸手比划,话却点到为止。

    如今在南城知情人的圈子,“金条”二字成了个笑话似的谈资,尤其是富人圈。太太们去金店直奔金条柜台,而譬如林知微几人,提起便是隐晦代称,背后代表着林成慧的关系网。

    林知微手里把玩着一条串珠,看向胡懋年时,眼神含了几分试探,道:“你们胡家知道的还不少啊。”

    她倒不知,何时胡家在东南亚的势力触角已伸到如此之深。

    “纠正,是我的势力。”

    胡懋年不介意给林知微透底,他帮她自有想达成的目的,譬如取代东南亚林家。

    林知微往后靠了靠,双臂交迭到胸前,“胡家就没这个心思吗?”

    “没大没小,那是你舅太爷家。”

    胡家不比林家干净多少,胡懋年的阴狠林知微不会低估,“如果那人是你,我愿意合作。”至少,他不代表胡家。

    胡懋年拿起外套,长身立在沙发前,狭长锐眸微眯,道:“我的条件也一样,你可别让我失望。”

    转而不过半年,林知微为找到当年真相,牵扯出一桩桩腌臜,勾起一堆人的世俗欲望。每个人都有要达成的目的,大家各怀心思合作或敌对,利益至上,无所谓亲情和爱情,那东西,哪有权力值钱。

    胡懋年下楼后,清欢的场子冷清很多。林修远已开始接手管理清欢,因着林知微近日宿在五楼的缘故,夜里的钟摆只要晃过零点,客人便陆续离开,不再被允许留宿包厢。

    作为补偿,清欢为会员们的账户续了半年余额,全是林修远自掏腰包。

    他对这个姐姐未免太过上心。

    胡懋年的车子刚驶出地下停车场,擦过车身一辆劳斯莱斯银魅,他往后视镜扫了眼,是个熟悉的车牌号,赫然是出差回来的章庭礼。

    手机就放在中控台,胡懋年踩下油门,法拉利嗡嗡一声响,扬长而去。熄灭的屏幕内,是未拨出去的电话。

    五楼大厅内,华丽吊灯已熄灭,走廊一点光从半开的门缝泄进来,照亮沙发一隅。

    身心的困乏在半杯微醺后得到纾解,林知微枕着块靠垫陷入梦乡。林修远从卧室抱出来床被子,放柔动作盖到了她身上,寻到温暖的她抱住被子一角便往怀里揽去,像个小猫似的蹭了蹭。

    林修远笑着伸出手,想要拂去她蹭到鼻尖的发丝,指尖伸出片刻,他蓦然一顿,克制住了动作。

    他坐伏到沙发边缘,低头注视她的睡颜,呼吸很近,那一簇乱了的发丝轻轻飞起,擦过她小巧鼻尖。他的视线随着发丝移动,下一瞬,只见那发丝有生命一样,从他眼前飘到了她的唇角。

    熟睡的人感到痒,下意识,嘴唇一动。

    林修远眼里闪过一丝无措,最终,那只克制许久的手触到她嘴角,轻轻拂去扰她清梦的发丝。

    很多事情有了开始,内心便尝到了甜头。

    指腹挨过她柔软下唇,幼时,这枚唇瓣还会亲昵贴到自己脸颊,在长大后,这里不再属于他,从来没有属于他。

    林修远的手指很漂亮,林知微常常夸赞这是天生当画家的手。

    他的人物画是美术界皆知的艺术级别作品,无人知晓,他暗无天日的地下生活中,他是如何靠着缪斯活下去的,哪怕是闭眼,他也可以临摹出她五官。

    昏暗光线下,深藏内心的情绪肆虐,他挣扎着,终于抵不住,低头靠近那抹香唇,一如梦中的无数次幻想。

    唇瓣相贴,他似乎又看见那一幕,她打开破旧的地下室铁门,向自己伸出手,摸着头告诉自己:

    “我带你回家。”

    她在自己脸颊印上一抹吻,带着湿湿的泪珠,洗去他脸上未干血迹与污垢,是救赎般的慰藉。

    睡熟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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