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距离我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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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我们俩什么关系啊?你喜欢我么?喜欢为什么不表白,不喜欢为什么又要天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沉微明暂且信了这个借口,“痛的厉害么?还走得了么?不行我背你去我家坐坐。”
林听抬眸,眼里有什么亮晶晶的,她看似坚不可摧的外壳总是会被他有意无意的举动或随口的话所击中,就像那日在香港他买来的拖鞋,和今日这句,我背你。
沉微明坚实宽厚的背让她刚刚因为距离感生闷气的心找到了发泄口,她的呼吸在他脖颈,鼻腔里全是他的味道。头偎在他肩膀,手紧紧环绕他的脖子;没再说什么。沉微明以为她是肚子痛不想说话,便也沉默。
他走路不带喘,几步就到了单元门口,林听小声问要不要她下来,自己爬。沉微明轻声回不用。
这个单元楼和林听住的差不多,老公房,楼梯洞黑黢黢的,沉微明进去的时候会下意识低头。过道里也是声控灯,沉微明的脚步却很轻,像是生怕把灯吵亮。眼前的漆黑让她下意识搂的他更紧,沉微明的身子似乎怔了几秒,又把她向上掂了掂。
小时候同学写作文都会提到爸爸坚实有力的后背,林听坐在下面听着,脑子里忍不住想,被人背是什么感觉啊?好奇。可她不敢对林永年说,林永年既没时间也没那个闲心背她到处跑。
多年之后,童年的疑问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得到了解答。
踏实又安心。
沉微明放她下来,轻拿轻放,轻咳一身,灯亮了。他开门的时候,林听低着头,脚在地上划来划去。
他的屋子是家徒四壁风。白色的墙,餐桌椅子都在该在的地方,而除去生活中需要的基本家具和生活用品外,一点多余的装饰也没有。她像是个彻头彻尾的外侵者,站在客厅中央有点手足无措。
沉微明见她眼神在空荡的屋子里扫射,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你坐着歇会,我去烧点水”。
屋子和他本人给人的感觉有天壤之别。如果说他本人总心事重重,难以捉摸深不见底;那这间屋子简直不要太单纯干净。餐桌上一尘不染,林听一眼就望到阳台晾衣杆上整齐晾晒的男士衬衣和t恤;没有单身男人随意乱扔的脏衣服,甚至从客厅偷瞥到卧室床上的被褥也是迭放的整整齐齐。
沉微明见她傻站着,便从厨房走出来领她到沙发上坐下,“不是肚子痛么?坐着会舒服点吧。”见她眼神考究,又怕自己说错什么,忙解释,我看网上都是这么说的;回厨房倒水的时候脸都红了。
林听的无名火彻底和屋里的水蒸气融为一体消失不见。她也纳闷,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难以处理的小情绪层出不穷,无力招架。
沉微明在厨房烫洗玻璃杯,“房子是老陈的,他就住隔壁。我这人对生活要求不高,有床睡觉就行,来到南城这些天好像也没闲着,就没空收拾。”
林听听出话里的不好意思,抿嘴笑笑,她又不嫌弃。再说,这里的整洁程度已经超乎她对单身男人住处的期待了。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手都随意搭着,隔了一个拳头的距离。屋内的温度随着水蒸气的弥漫渐渐上升,让本就不大的空间格外逼仄,林听只觉自己被沉微明的气息彻底包围,如蚕茧般裹得她动弹不得,心跳停了一秒,本来自在的闲聊突然变得刻意起来。
沉微明自然也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他的手几次三番抬起又落下,想握住她攥紧的小拳头,又怕自己的莽撞吓到她,迟迟做不出决定;在他和林听的这段关系里,从一开始他就是一个被动者,他心甘情愿将主动权移交出去,多了听命于她的绅士风度却少了一往无前的果敢。
心里想着她,眼神就总飘到她身上;游离到她唇间,她今天好像还涂了口红,灰藕调奶茶色唇釉,闪着诱人的光。灼灼目光烧的她更加不自在,两个人脑海里闪回的都是共度的那几日时光,没羞没臊,情话不断;现在却都同时犹豫不决。
林听不想再当那个主动的人,放肆堕落的时候不懂爱情,怎么开心怎么来。可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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