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肆·新伤(沚H)
第(2/3)节
在蛇腹两侧,又被有力的蛇尾缠住。
从腰臀环绕,绑过腿弯,将他的肚腹与花心紧紧束缚在一起。
片刻的温存哪够。
以绝对禁锢的姿态,他再次低头嗅吻。
从墨色发间,吻到唇齿,再及锁骨,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足以激起他兽性的温暖香气。
只有她拥有这般吸引力。
“囡囡……”
她是独一无二的。
所以他想要成为在她脑海中留下最深刻记忆的人。
忘不掉他所带来的感观刺激,她便会无时无刻不想起他,将那些印象再度加深。
沚这般认为着。
作风偏执的人,想法自然也难同于常规。
可是——
“这肩上的伤,是谁咬的?”
一块碍眼的咬痕随着他的探索,展露在眼前。
方才他不甚注意,此刻撩起她微黏于肩处肌肤的秀发,方才见到那突兀而丑陋的伤疤。
柔软的身体僵硬一瞬。
“怎的咬得如此重?”
沚状似心疼,看着那处如标记一般碍眼的伤口,吐息如雾,轻轻在少女的耳边发问。
“是大哥吗?”
爪甲伸出寸许,轻轻戳了戳伤口边缘,未能痊愈而露出的红肉。
如此之新,若按时间推断,当是只有大哥了吧?
少女没有立即回答,躲闪着视线,身子却开始轻轻发颤。
她显然害怕他,却只字未言。
“囡囡?”
他似是不满,又唤了她一声。
她躲什么……
问者固执逼问,答者怯弱回避。
其实答或不答,结果应也无甚区别。
可姚幺怎能不怕。
答后,他当会怀着难以理解的胜负欲,用新的伤痕覆盖掉他人所致的旧伤,而不答,他也会气恼着留下新的痕迹以作惩罚。
总是要折腾的,何必多言呢?
“囡囡,我在问你呢。”
沚语带嘲意地说道,手指微屈,再次轻扣住她的颈。
搏脉在指腹下平稳的跳动。
嗐——
“是浚哥哥。”
全身的敏感处都被最是乖戾的人掌控着,又不知他此刻是何想法,姚幺不由觉得乏累又无助,吊着嗓子回答了他的问题。
“啊,那倒是稀奇。”
“大哥平日常常说教我和浟,这会儿,自己倒也粗鲁起来了……”
濡湿的蛇舌舔上伤处的红肉。
“还疼吗?”
她不敢多作表态,只摇了摇头。
长舌滑动,游走在单薄的颈间,继而下滑至掐痕未消的胸乳。
分叉的舌尖夹住乳头拖扯,他随即张大唇瓣,将大半乳肉嚼食进口,软肉顿时充盈舌齿之间,使蛇人生出难以的满足感。
数次粗蛮的吮吸后,怀中娇软猛地一颤。
“啊——是我不小心。”
沚吞玩够了,方才慢慢将可怜的雪兔从口中放出。
本就散布痕迹的乳儿变得惨不忍睹,晶亮的乳头明显被含肿了,而靠近外侧的乳肉上,更是突兀出现一道渗血的新伤。
裂口其实不算狰狞,但剐在乳房上,便显得格外突兀。
他着迷地瞧着,暗暗臆想着自己施加在她身上的伤永远不能愈合,成为主属关系的标记。
而姚幺,听够了他假惺惺地道歉,感受到冷凉舌尖的游移。
它转而舔去渗出的血。
“疼吗?”
他又问她疼不疼。
这亦是个浅薄的问题。
伤口哪有不疼的,只不过分个此彼轻重。
而要论说此刻,比起肌肤表浅的伤口,宫腔和穴径被强势撑大的酸胀,倒更让她痛苦些。
可她仍不知如何作答。
第(2/3)节
推荐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