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烧春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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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您送奴的。”
前桥隐约领悟了这是什么东西。魏留仙曾经给他烧了个疤?若是她俩之间的小情调,应该和孟筠所想的“记号”无关。
她又把陆阳浑身上下仔细看过一遍,可惜除那道疤痕外一无所获,只能暗暗记住几处痣的位置,叹气道:“本想找你侍寝,但想到一事,突然没兴致了。”
陆阳愣愣问道:“何事?”
“前几日进宫时,皇元卿告诉我公卿有了人选,今后多了个人约束我自由,自然没有兴致。”
“原来如此……”陆阳微笑着拾起衣服,将身体挡住,冲她讨好道,“得了公卿是喜事,奴要恭喜公主。”
前桥摆摆手,示意他穿好衣服:“我走了,你留步吧,早些歇息。”陆阳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开,始终没有深问公卿之事。
三个房间溜了一遍,头脑反而一团浆糊。魏留仙到底是怎么把人对上号的?那六只眼睛看出什么端倪没有?
——
3
她顺着路走回梁穹所在的厢房,还未敲门,梁穹便将房门打开,冲她暖暖一笑:“此行何其不易,辛苦殿下了。”
还知道说辛苦,都是你害的!
前桥只想哀叹,看着那几个煞有介事的“牛头人”道:“你们热闹看了一堆,找到什么线索没有啊?”
孟筠正环抱着双臂,立在桌前沉吟,他思索一番道:“罗公子身上绘有兴国国教图腾,按说嫌疑应是最大。我若是你,收到那样一封信,会马上联想到罗公子。”
“等等,子昂应该是清白的,他很早前就跟着我了,还是乐仪引荐的。”前桥解释道,“而且他曾是赁奴,身上诸多记号都是各任主人所留,若他是赵熙衡送来的,得多早就开始布这个局啊?”
孟筠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她许久,直到她都不自信起来:“我说错什么了?”
“赁奴。”孟筠不悦道,“我说他身上怎么有如此多的伤,还以为是你弄的……赁奴换过多少主人,身体何等污浊,怎么也能收在身边啊?”
孟筠原来有处男情结,前桥哭笑不得。
“收都收了,你现在马后炮也晚了,谁让你不早点来找我?话说回来,我仍旧认为不是子昂。你不了解他的性格,他不是有欲望、能被收买之人。”
孟筠摇摇头,好像认为她的理由太过肤浅。
“曾承认身份的宁公子,身上反而最是干净。陆公子身体没有别的记号,唯有一道春疤……”他思及此处,突然停下,问前桥道,“你有给使奴烧疤的习惯吗?”
“啊?我不记得了……”
孟筠也知问她是白费功夫,转而看向梁穹。梁穹皱眉道:“在下也有些在意……似乎府中其他使奴并没被烧疤。”
孟筠又问成璧:“江公子也是清白时委身,可有春疤吗?”
成璧尴尬地摇头:“不曾。”
问成璧都多余,这里哪有人比梁穹“见多识广”,看过的使奴多?他说了没有,一定就是没有。
看他这么在意,前桥不解道:“春疤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古时遗存之习俗。从前妻主取男子初夜时,往往在他脐下烧疤,以做标记。如今滞势为奴者增多,烧疤倒不流行了。”孟筠解释完,又疑惑道,“江公子、宁公子初夜也是你的,怎么独给陆公子烧了疤?”
原来是“处男疤”啊,难怪陆阳说今生都是她一个人的。前桥也解释不通为啥只给他烧,魏留仙的性癖实在太怪:“没准儿是情到浓处,心血来潮吧……”
计划并没有孟筠想像中顺利,他皱着眉头叹道:“你夜间最好还是歇在梁庶卿、江公子处,别靠近闲杂人等。这些只是猜测和怀疑,先别打草惊蛇,我会再找机会验证,辛苦诸位今日为我帮忙了。”
梁穹和成璧拍拍他的肩膀,冲他点头,前桥心道,孟筠又不是反赵的最大受益者,谁给谁帮忙还不一定呢。
孟筠出师不利,看来最近是不会消停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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