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假戏真做(H)
第(2/3)节
下的人尽收眼底。
越春看见他喉咙又滚了滚。她问道:“你怎么醒了?”
戚廉隅根本没醉过。深宫的把戏、离奇的刺杀,他都再熟悉不过,若真是中了招,也枉来这皇宫十几遭。他运筹帷幄数载,唯一没能掌控的变数也只有她罢了。
很早之前,他就察觉到她和赵逾和的端倪,他厌恶,但懒得去管。后来南下叁载,他情不自控,又自我安慰,她这样的性子,不会因为赵逾和而拘在深宫,或许那就只是她深宫无聊逗闷的选项。毕竟那段时日,赵逾和也是被她抛诸脑后的。
只是回宫之后,他才发觉到,她从始至终眼里都只有那个唤着她“母妃”的赵逾和。那些明目张胆的偏爱都是不曾分给过他的。
他气怒嫉妒,又无力改变,甚至连对着赵逾和都难掩情绪。
他喜怒形于色是大忌,他是自己沉不住气地将把柄送到了赵逾和手里。
只是他千算万算都没想到,她愿意为了赵逾和自甘堕落到用这样下作的手段!
他放在心尖上,连入了梦都觉得自己亵渎的神祇最终还是以这样艳态落入凡尘——却不是为他。
他嘴角扯出一抹嘲讽,正要出言相讥,却被脖颈间传来的湿热,和胸口触到的绵软震得哑口无言。
她撑起不知道什么时候软弱无骨伏贴在他身上的娇躯,自上而下地俯视他,轻轻一动,便掌握了他的全部感官,眼里却是希冀:“帮帮我。”
这次轮到她了。
戚廉隅没办法拒绝,也不想拒绝。
心爱的女人眼含春色,娇喘微微,泪盈于睫,被折磨得难耐,话语间全是祈求,靡靡勾人。
艳色的视觉冲击,和心里不甘的气怒混杂,引出的最终目的都只有一个——渎神。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君子。
戚廉隅一个颠倒,把她困在自己和床榻之间的方寸之地,避无可避。他二话不说俯下身去,攫住潋滟的唇。
他并不急切,逗猫一样若即若离,直到越春忍无可忍,昂首追上来,他才奖励般地深深吻下去。
软唇在他的压迫下微微下凹,他没有怜惜,长驱直入,引着她的勾转缠绵。
先前偏殿那夜没有接完的吻,此刻被他尽数讨回,每一个没有触碰到的角落,他都照单全收。
“伸出来。”
“嗯?”越春鼻音稍重,片刻后居然意外地懂了他的意思,颤颤巍巍将舌尖往外递。
包裹的吮吸新奇又刺激,她腰眼酥麻,没抑制住自己的哼叫。
越春喘息不止,分明呼吸都困难,却仍难满足,想要更多。
上面的人像是洞穿她的渴求,循循善诱:“要吗?”
越春根本不想,道:“要。”
戚廉隅像是被取悦,不急不忙,指尖挑起她的一缕发,慢条斯理。底下的人不满他无关痛痒的撩拨,拽了拽他垂落下来扫着她脸颊的乌发。
戚廉隅唇边勾出一抹笑,掌心掌住她的半张脸,看到她舒服的迷乱神情,才继续蛊惑:“要了的话,以后就要成亲的。”
越春难受得紧,被他撩拨得七荤八素,按住他作乱的手,语气急切,哭腔更甚:“要。”
上面的男人绽开一个笑,轻轻吻上她的前额,像是奖励,又像是印刻。
越春从没有哪一刻这样沉迷于一个笑容,兀自怔愣了小半晌。正迷乱间,听到男人在她耳边呢喃:“好。”
主腰的扣子早就崩开,不知是人为的动作,还是挣动的结果。戚廉隅俯下身,弓着腰,埋首到那片香软,舔舔吃吃,裹住不放。
水泽声充了她满耳,她有些恐慌。她早被他舔吻了个彻底,一只乳肉还被他纤长的指揉捏得变形。
察觉到她的战栗,他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愈发放肆。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下去,隔着亵裤按到了她的软处。
湿腻而酥麻。
她有种面对危险本能的恐慌,下意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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