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前程不想,想钗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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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她玩了。
两个少年人的风花雪月,暧昧推拉,她就算有心促他们和好,也不能直接顶上来做个传话筒罢?况就算她愿意,这两个人嘴也紧,半点消息都不肯说,是以她连使劲都不知道往何处使,只能不遗余力地创造时间和机会让两人单独接触,好将误会说开了。也不知道过了这般久,两个人好了没。
越春摇摇头,再往前走了两步,推开自家大门。
“筠心,我刚刚可听说了……”
越春一边往里走,一边分享自己听来的八卦,却在戚廉隅旁边瞧见一个陌生的身影。
毛乎乎的小狗像是被主人训斥过,夹着尾巴远远地趴着。
除了隔壁的余常欢,和偶尔暗暗造访的黑衣人,他再没明面儿上带人来过这小院。要不是余常欢告诉她,戚廉隅学问好长得俏,鲜少有学生不喜爱他,她都要以为自家孩子被孤立了。
越春愣了愣,偏头看向戚廉隅,开口询问:“来客人了?这位是?”
“这位是章太傅。”
是专门负责宫里教养皇子公主的太傅,越春有点印象了。
原身陈贵妃任由戚廉隅自生自灭的时候,大多都是这位代为教养,这才没让他美玉蒙尘。
据说章太傅早先与其父定国侯是至交,也是自小看着戚廉隅长大的。
更重要的是,这位太傅也是慧眼识珠,不满先帝和二皇子治国,一心辅佐戚廉隅,算是戚廉隅身后站得最久的人了,往后也是凭着从龙之功万人之上。
越春也没将篮子放下来,像模像样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宫里没什么位份再比越春高的,是以她也出席过不少宴会,章太傅对她也不算陌生。
但往常她不都是任凭戚廉隅自生自灭吗?怎么这趟下江南倒跟着来了?
章太傅心中疑惑,看向戚廉隅。后者好像也不知怎么解释,嘴巴闭得紧,不像要开口的样子。
他不开口,章太傅到底也不能装作不知,还是毕恭毕敬行了礼,“见过娘娘。”
“太傅客气了,在这里不分尊卑,放松些,就当自己家哈。”
章太傅像是不太认同她这话,但也不好反驳,胡子翘了翘,也没再开口。
这一沉默下来,三人大眼瞪小眼,气氛都有些尴尬。越春自认为是估计着她在场,二人不好再聊一些敏感话题了。
她干脆挎着篮子准备进小厨房,“太傅还没用过饭罢?你们先聊,我去做些来,今日就在这里一同罢。”
越春虽进了厨房,再没人打扰,但章太傅也不过才来,刚寒暄了两句,还没说得上几句话,这下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俨然叫他状况之外,倒突然不知道再如何开口了。
他四下打量这院子,没再瞧见一点人气儿,一个下人都没有的样子。他像是不满,矍铄的目光重新回到戚廉隅身上,“这两年你就跟她单独住在这处?也没添个丫鬟小厮?”
“是。”
章太傅嘴角抽了抽,想说这样于理不合。但是又想到戚廉隅守礼的性子,还是没有开口。他心里应当是有数的。
越春跑出来的时候,他们还在断断续续说些什么,见她出来不约而同看向了她。
越春脚步生生顿住,硬着头皮开口,“不知怎么今日柴火烧出来的烟好大。”
戚廉隅往她身后看过去,果然浓烟都散了出来。“前些日子没有太阳,新柴还未晒干。我前日同你说过不要用。”
他语气里带了些亲昵的纵容,章太傅并没有错过。
戚廉隅提步去厨房收拾烂摊子,越春脸上难掩尴尬,毕竟还有外人在场呢。她甩着手不经意般找补道:“这几天也没做饭,忘记了。”
章太傅无语凝噎,只能坐在外头看他们乌烟瘴气地弄好了一桌饭。
越春正端了最后一碟清炒小菜袅袅走来,“章太傅久等啦,可以用饭了。”
如果忽略她刚刚动作太大弄乱的鬓发和将坠不坠的发簪,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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