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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约会(H)

第(2/3)节

    喜儿想了很多,明明想了他一个星期,为什么此时此刻,他在身边,反而不想了?轻而易举升起的难能可贵的兴奋,为什么会轻而易举的没来由的褪去。和纪隶在一起,情绪为什么总是会奇奇怪怪的起起伏伏。

    她不解的是,纪隶为什么也这样?

    纪隶突然觉得,会闹腾吵架的人,没什么不好。

    面对同样类型的事,面对不同的人,带着不同的感情,缺点也会变成优点,美德也会变成恶德。

    持久的沉闷让纪隶率先打破。他知道,比安静,他赢不过周喜儿。

    “安慰我,我就原谅你了。”纪隶这话说得很硬气。什么东西好像沾染上了硬气,就和卑微没关系,可硬气和卑微同时存在,貌似也不冲突。

    “怎么安慰你呢?”喜儿温柔地问。

    “那就是你的事了。”有回应的纪隶又端起来了。

    周喜儿绞尽脑汁,灵光一闪,道:“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

    纪隶猛踩刹车。

    因为突如其来的红灯,因为撩不自知的喜儿。

    喜儿挠了挠头,纪隶那副愣住的样子,是不喜欢?还是觉得不够?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她没有追过男孩子,更没有谈过恋爱,她对爱情的理解,只停留在文学作品。她没有多大的感触,且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生气,不懂怎么哄他,他说要哄,那她就哄。说两句话而已,动嘴皮子,一点都不难。

    至于为什么要哄纪隶……

    与人为善?是的,别人有礼貌的要求,她一般都不会拒绝。

    管不管用,她不知道,

    只知道,情诗很美,对古人有用,对纪隶,应该也有用吧?

    想他是事实,想他不敢告诉他也是事实,把诗词背给他听,是她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为什么?因为明清小说里的男女,都是这么传情的。

    老男人的憋下去的嘴角逐渐上扬。

    “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每一句都是真情实感,从确认爱上纪隶开始,她从原本的秒睡,变成了过几分钟才能睡着,那几分钟一直想纪隶,这严重影响了她高质量的睡眠。

    叁句诗,绿灯亮了,纪隶的眸光也亮了。

    方向盘一拐,某人把车开进了树林,他熄灭了车灯,拉上了车窗,看她的眼神都戴着兽性。

    这是哄好了?还是没哄好?不对,这个眼神……

    纪隶开始扒喜儿的衣服。某人弹开安全带,不知道哪个瞬间副驾驶的座椅被他拉下去了,她一边下降,一边还愣着。

    “念情诗不是高雅艺术吗?”喜儿傻傻地提出质疑。

    “脱罗裳、态情无限留取帐前灯,时时待、看伊娇面。”纪隶以诗回应。

    “我也在念情诗啊。我们要做的事,也是高雅艺术啊!”纪隶吻住她,欺身在她身上。

    喜儿苦恼。

    同样是情诗,为什么她和纪隶背得都不一样。

    因为从家里出来的急,喜儿没有换衣服,她穿着吊带裙,外面罩着随手拿的外套。

    一阵深吻过后,喜儿只剩内里的吊带裙,外套和内衣裤被剥干净了,从穿上纪隶的衣服做开始,纪隶就喜欢在她身上留点衣服,这种是在家里。

    还有一种情况,只要不是在家里做,他必会遮一遮她身体的重点部位。

    喜儿被吻软了,细细地呼吸,迷离的看着纪隶。

    纪隶邪性一笑:“鸳语轻传,香风急促,朱唇紧贴香肌如雪,罗裳慢解春光泄。”

    脖颈到双乳,身体的每一寸被他侵占。纪隶比她更熟她的身体,她认命地抱着纪隶的脑袋。

    所谓的约会,最后还是做爱,不同的是,车震。

    周喜儿的身体被纪隶肏开了,纪隶的身体黏上来,她就湿了,纪隶钻进来的时候,喜儿舒服的咕哝,纪隶一边肏她,一边笑她舒展的小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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