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章-第十一话-台北大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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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内出现)
高度传染性,透过媒介物传染、飞沫传染、接触传染。
第四阶段症状:五官大量出血、高度精神不稳,于6至16天内逝世,死因多为血容量过低或多重器官衰竭。
(三阶段病癥后的5天内出现)
极高度传染性,透过媒介物传染、飞沫传染、接触传染。患者死亡后的尸体亦会成为周遭三公尺内的有效传染源。
此一疫情确诊资讯公佈之后举国譁然,无数愤怒的国民皆要求眾多餐饮外送產业停牌,然而许多业者早已因为许多外送员患病停工而自主歇业了。计程车工会发动大型抗争,他们对于计程车司机居然被政府排除于口罩优先供应对象这点深感不满。大量焚烧尸体的现象在民间发生,许多亲人患病匿情不报的情况逐渐减少。
似乎直至此刻,国家才终于逐渐在掌握防疫办法中站稳脚步。
但在许多人眼里,这一切都太慢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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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要这么作?这是高风险的差事你很清楚吧?」
军营里,建汉与一群人等着上简报课。要在机场做事,依规定必须接受两个小时的防疫观念纲要课程,谢士官长带领的队伍里面就属王建汉年纪最轻。
「我知道……防疫视同作战,现在松山机场就是前线。」
「……观念正确。」谢士官长皱起眉头。
帮大家上课的医官还没来,教室里大多数的人目光焦点都在一旁的电视机上,新闻画面正在作总统府机关迁移至板桥市政府的相关报导。副总统信誓旦旦的表示一切都在控制之内,表明目前首都的防疫圈隔离措施很成功,政府机关的迁移能更有效率的指挥必要的调度。
一名台下记者询问政府如此大动作是否为放弃台北市的表现。
副总统严词否认,他强调台北市仍为国家首都,国家对首都的关注从不怠慢一丝一毫,也不会放弃近两百万仍留在防疫圈内的纳税市民。电视新闻画面上,副总统的半身底下标示四个大字:板桥当局。
「队长……你为什么来带我们?」建汉一直很好奇。
「你在问什么?」士官长转头。
「我是说…真的就是以前在台北生活过而已?有的人是为了志愿团的津贴……有的人是为了日后的升迁、调动,队长你也是有理由的吗?」
「……每个人都有房贷要缴。」
「喔……」建汉默然不语。
谢士官长看向这名大学生,笑了两声。
「我的父亲也是军人……当年在九二一大地震时是第一批抵达南投的人,他在那个地方待了半年,然后又调去台中。我记得他说过他经手处理过超过一千具尸体……那是属于他的年代遇上的事情。」
「队长你是出生在军人世家啊?」建汉问。
「是啊……我的小叔十多年前莫拉克颱风时也是前线人员,他也有在甲仙乡支援……他回新竹之后整整半年都不太说话。」
「现在的军队不打仗,但有天灾时都要去帮忙。」建汉顺着队长话说。
「嗯…我爷爷当年是打抗战的,他有说过『时代会为每个人找到属于自己的对手』……我想这波出血症就是我遇上的事情。」士官长自顾自地说着。
「队长你遇上的事情可一点都不亚于你父亲跟你叔叔啊!」
士官长大笑。
突然教室走进一名肩带三颗梅花的上校,在场的所有军人如同屁股被针刺到似的迅速竖立;其中也包括建汉,他这阵子在军营学到很多。
「稍息。」
所有人坐下。
「孟组长今天不会来了……『b4』情况,等等会有另一名医官来上课。所有人原地休息,十分鐘之后重新点名。」上校说完就离开了。
长官一走教室内立刻充满议论声。建汉心理下沉,依照术语生物性危害『biologicalhazard,biohazard』的状况层级,第四级应该是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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